宫梧桐唯恐被责罚,步子稍稍迈得有些大,但牵动酸疼
明修诣抬手将肆虐藤蔓收回掌心,回头就瞧见睢相逢满脸慈母笑,欣慰地道:“看来药还是有用。”
景澈:“嗯嗯!”
明修诣:“……?”
房中片狼藉已经收拾好,宫梧桐正坐在床沿自己给自己编头发,听到脚步声微微抬眸,对上尘无暇正撩着珠帘看过来视线,吓跳:“师尊?!您什时候过来?!”
话说出口他就后悔,半途中时明修诣和他说过要出去趟,但他死死扒着不让出门,还说出堆胡言乱语。
尘无暇道:“梧桐还醒着?”
“是。”明修诣噎,轻声道,“他等会就出来。”
睢相逢几人神情满脸言难尽地看着他身上衣裳。
明修诣羞耻不已,几乎全院子藤蔓都开始在暗搓搓挖洞,让明首尊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算。
察觉到几人视线,低头看,差点直接自己动手挖洞。
没有动静。
睢相逢:“……”
什时候明修诣这放肆?!
睢相逢战战兢兢地看向尘无暇,唯恐他师祖剑把房门劈开,强行揪出那对*夫*夫。
不过好在尘无暇并没有发怒,他甚至很平和地让睢相逢再给他煮壶茶,看样子是打算直等下去。
此时见到这个不速之客是尘无暇,宫梧桐突然理解为什明修诣当时慌成这样。
尘无暇修得是无情道,根本不在意宫梧桐和明修诣做是哪档子事,淡淡道:“有要事找你。”
宫梧桐忙不迭点头:“嗯嗯,好。”
飞快套上明修诣外袍,宫梧桐起身出内室。
外室门窗大开,尘无暇正坐在主位上垂眸看着自己手,不知在想什。
——他时情急之下,竟然将宫梧桐衣裳穿出来。
明修诣:“……”
在睢相逢三人暧昧注视下,明修诣保持着尴尬微笑,只想避开人去死死。
尘无暇瞥他眼,也没说什,将茶杯放下:“去寻他。”
明修诣根本不敢拦他,眼睁睁看着尘无暇缓慢进房。
睢相逢言难尽地煮茶,越既望胆子也逐渐大些,蹲在尘无暇身边,小声道:“师祖,您找师尊和之之有要事吗,要不要把他们叫出来?”
“不必。”尘无暇道,“你招架不住你师尊脾气。”
越既望心想也是,便乖乖站在旁不吭声。
就在睢相逢刚刚泡好茶后,直紧闭门终于打开。
众人起抬头看去,就见明修诣袭紫衣,衣衫整齐,故作镇定地从台阶上走下,行礼,道:“见过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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