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什,他能啃药丸,根本不在意双修那点治愈灵力。
明修诣穿衣下榻,听到宫梧桐说是午时,疑惑地走到窗前推推,发现窗子推不开。
“院子外面都是你藤蔓白花。”宫梧桐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完全不顾自己浑身痕迹,bao露在外面,边舔着小指上被明修诣咬出来指痕边慢条斯理道,“
宫梧桐舔着唇,他眼圈微肿发红,蜷缩在明修诣怀里,大概是感觉到双修欢愉,他心情甚好,点都不为明修诣拒绝而不悦。
不过这也怪他自己,明修诣昨晚要他念双修法诀运转灵力时,他边哭边双腿蹬着锦被,抽噎着根本说不出话,连句法诀都念不出来,白白浪费次机会。
明修诣心心念着他伤,等会又把他抱起来。
来回两次,明修诣终于意识到宫梧桐每回感觉到那深入骨髓欢愉后,完全不能开口说话,甚至不能动脑子思考,张嘴就全是哭泣抽噎。
能把他征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也算是明修诣种本事。
尔雅说话都轻声细语小师弟头回这失控,几乎将这个院子筑成自己巢。
他点都不想知道明之之和师尊在房里做什苟且之事,沉默半天,面无表情地掐堆藤蔓上小白花,摔门进房。
那花开整整夜,藤蔓已经长成手腕粗,密密麻麻爬在墙上,遮天蔽日将初升阳光都遮挡。
明修诣睡个时辰就迷迷糊糊地醒,他难得睡熟,迷茫地张开眼睛看看窗外,发现外面还黑着,以为天还没亮,正要翻身抱着宫梧桐再继续睡,就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明修诣愣下,像是察觉到什,缓缓将被子掀开条缝隙。
从昨晚胡闹到破晓,宫梧桐次双修法诀都没念完过,到最后甚至昏昏沉沉地开始挣扎妄图逃走。
魅魔天赋异禀,有时也算是种负担。
见他还要不记打继续胡来,明修诣无奈至极,道:“今日再去藏书阁,看看能不能寻到其他双修心法。”
最好是不用宫梧桐运转灵力那种,否则他师尊沉溺其中就忘自己是谁,根本无法双修疗伤。
宫梧桐懒洋洋地撩着明修诣头发,心不在焉道:“行呗,找呗,反正舒服就行。”
宫梧桐趴在他身上,朝他勾唇笑:“晨安啊明首尊,都午时。”
明修诣:“……”
明修诣呼吸顿,把将宫梧桐从被子里拖出来,脸都红透:“师尊!您……你!”
宫梧桐眯着紫眸,笑吟吟地道:“再来?”
明修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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