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耳根通红,垂下头,小声道:“二师兄就差蚀骨花种味药,要是炼制好,师尊往后若是疼话,就不必
他熟练地给宫梧桐顺毛,温声说:“师尊事自然是重中之重要紧事,天底下没有什能比师尊再重要。”
果不其然,宫梧桐立刻被顺毛,得意地仰着下巴,懒洋洋道:“那你要拿什来换蚀骨花种?”
他说着,又要去舔手指。
明修诣实在是忍不,抬手变出木签,又冻上蜜冰,强行塞到宫梧桐手中,无奈道:“师尊舔这个吧。”
宫梧桐“哦”声,也没在意,便乖乖用双手捏着蜜冰,伸出舌尖慢条斯理舔起来。
“说起回礼。”明修诣边说遍扶着宫梧桐脚踝把他双脚塞到锦被里,又把被子往上拉拉,遮住那双修长腿,若有所思道,“当年在师尊识海中,好像瞧见过这样场景。”
宫梧桐:“???”
宫梧桐满脸木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明修诣,心想这大个美人几乎要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邀你来共赴巫山,你竟然还想着正事?
“您说差不多相同话。”明修诣想想,道,“只是那时您好像还是异瞳,……唔,是身黑衣,您还叫尊上。”
宫梧桐差点不顾形象地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到底双不双修,好烦啊你。”
明修诣正要说点好听地哄哄师尊给他蚀骨花种,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给宫梧桐冻蜜冰以此来止住他舔手指举动完全是饮鸩止渴。
宫梧桐舔手指完全是做狐狸那会留下来臭毛病,且大多时候是无意识,但明修诣给他蜜冰就不样,宫梧桐边舔边用眼尾勾着色气浪荡去瞥明修诣,见明修诣看过来,他舌尖勾,将化冰水卷着舔到唇中,唇角留下小片湿痕,勾唇灿然笑。
明修诣:“……”
明修诣差点都要落荒而逃,艰难地稳住心境,有气无力道:“师尊到底想要什?”
宫梧桐叼着蜜冰,微微倾身用湿哒哒手指勾勾明修诣下巴,因含着东西声音有些含糊:“时隔多年才刚重逢你就想要师尊宝贝,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明修诣:“……”
明修诣干咳声,轻声道:“师尊不要胡闹,在说正事。”
宫梧桐说:“现在也在和你说正事,怎,给师尊炼止痛灵丹难道不算正经事吗?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师尊?”
明修诣没想到四年多不见,宫梧桐变得更加无理取闹,歪理大套。
面对宫梧桐这样炸毛胡闹,明修诣早就习惯,且有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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