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回过头来,那股莫名寂寥气质顿时散,他连忙起身将手中烟灭,见宋羽河还在盯着他手看,解释道:“没抽烟,就是点着看看……”
薄峤就是烟瘾上来,时半会没忍住,但是点着后他又想起之前宋羽河叮嘱,只能强忍着看着那烟点点地烧出烟灰。
“是啊,就是点着看看。”宋关行阴阳怪气地说,“并不是想凹造型来孔雀开屏。”
薄峤:“……”
宋羽河:“什?”
这个认知本来就让宋关行生气,更何况薄峤还惦记着追宋羽河呢。
见宋羽河不安地脚尖都在乱踢,宋关行装模作样地说:“那和薄峤说,让他别来,行吗?”
宋羽河:“……”
宋羽河直接懵,满眼写着“不行不行不行”。
哪怕气得够呛,宋关行还是被宋羽河这副口是心非样子给逗笑,也没再管他嘟囔什,驱车前去港口。
第二天早,宋关行就开车带着宋羽河出门,前去湛湛岛港口。
宋羽河怕冷,穿得毛茸茸,坐在副驾驶,路上都在那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嘟囔什。
在等红绿灯时,宋关行侧耳听听,发现宋羽河在嘟囔。
“没有茶茶,也没有欲擒故纵,就是和哥哥出去滑雪,不是因为先生才去。”
宋关行:“……”
“没什。”薄峤忙说,“先上船吧。”
宋羽河轻轻点头,依然抱
很快,车子在港口停车场停下。
天气越来越严寒,雪也下得次比次厚,前去湛湛岛人也比上次要多不少。
宋羽河被宋关行牵着乖乖往前走,远远瞧见不远处长椅上,身灰色大衣薄峤正交叠着双腿坐着,正望着不远处海出神,两指之间夹着根烟,微微燃烧着绺白烟。
清晨海面隐约有些雾气,薄峤这副好像在拍硬装海报模样让宋羽河微微看呆。
宋关行脸隐约有些绿,满脸“可恶被他装到”嫌弃架势,快步跑过去,喊:“薄峤!”
看来宋羽河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矛盾——明明因为命不久矣而不想多和薄峤接触,但有机会他还是控制不住本能颠颠跟过来。
宋关行没忍住笑:“个人嘟囔什呢?”
宋羽河不安地扯着安全带,随着离目地越来越近,他也有些紧张:“哥哥,就不能们两个去玩吗?”
宋关行在心中冷笑,心想就们两个你还愿意出来玩吗。
宋羽河在实验室泡半个月,除回家就是公司,两点线比公司员工还要准时,宋关行个人不能把他劝出来,还要借助薄峤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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