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关行阴阳怪气地说,“薄总,当年您参演《心脏》前段时间又上星河热搜榜,保持好几天热度第,还给您寄#乔先生#奖杯,你收到吗?”
薄峤:“……”
薄峤面无表情和他对视,满眼写着“要宰你”。
宋关行在心中冷哼声,心想你都在乖崽面前这丢脸,就少在这儿乱晃,碍眼。
毕竟薄峤在《心脏》中演技有目共睹,但凡是个人都要对他可怕演技产生心理阴影。
薄峤拿着止疼药手抖,对“先生”先生这个称呼有种莫名心痒,像是被什轻轻勾下,整个四肢百骸都被阳光铺满。
他干咳声,迎着宋关行怒瞪面不改色地走过来,说:“先吃药。”
宋羽河乖巧地说:“好。”
宋羽河靠在软枕上,本能就要拿药嚼着往下咽。
薄峤习惯他粗,bao吃药法,在还没嚼之前就轻轻掰着他下巴,将杯水凑上前,温声说:“喝水直接咽下去,别嚼。”
着点委屈,喃喃地说:“梦里有人抓、抓脚踝。”
宋关行哭笑不得,只好拿哄小孩那套骗他:“没事,这是脚踝在痊愈呢,说明会好得更快。”
宋羽河迷茫地说:“是吗?”
“嗯嗯。”宋关行拿湿巾将宋羽河额头上冷汗擦擦,见他脸色比枕头还白,心疼地默默吸气,柔声问,“脚踝疼吗?要不要用点止疼药?”
宋羽河摇头:“习惯。”
宋关行虽然觉得这个掀人老底举动太过阴险小人,但他现在不知道为什,本能地对薄峤有种排斥感。
加上看到薄峤用那种奇怪眼神看宋羽河,宋关行危机感也蹭蹭蹭往上冒。
要是让薄峤再来宋羽河面前晃,宋关行担心会发生些连自己都掌控不事。
比如……
死对头变弟媳这种可怕得像是噩梦事。
宋羽河听话地喝水,仰头将药吞下去。
薄峤熟练地夸他:“真乖。”
宋羽河眼睛弯:“乖。”
在旁宋关行:“……”
宋关行被这副“老夫老妻”相处日常给气得牙都咬碎,保持着皮笑肉不笑地表情,打算掀掀薄峤老底。
宋关行觉得宋羽河实在是太可恶,随口句话都能像是加农炮朝着他心突突突,让他疼得差点像是犯心脏病样。
“不能习惯啊。”宋关行声音更温柔,“吃药就不疼。”
宋羽河也没坚持,轻轻点点头。
没会,薄峤拿着止疼药推门走进来,想来是在外面等好会。
宋羽河看到他,病恹恹眼睛立刻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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