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宴启唇说:“休息室。”
简桑
当袖子被挽起来后,露出泛着血丝和淤青胳膊,根本就不像沈明宴轻描淡写没事,反而看起来是血迹早就冒出,把白色衬衫都沾染,只是之前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看不太出来而已!
简桑当即就皱眉头。
他从药箱里拿棉签和消毒水给他清理伤口,手都有些抖。
沈明宴轻笑声:“其实点都不疼。”
简桑见他这会还有心思贫,咬咬牙:“闭嘴。”
那昂贵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不远处沙发上,里面穿白色衬衫勾勒出劲瘦有力腰肢,他个头高大,修长身子站在明亮灯光下,侧脸英俊,动作认真解袖口,有种说不出贵气。
简桑找到药箱,看向他,有过瞬间失神。
沈明宴帅气持续不过三秒,不耐低咒声:“这个袖扣好难解。”
“……”
简桑沉默片刻,走过来,握住他手,低头帮他解袖扣。
耐皱起眉头。
简桑说:“家里家庭医生在吗,先去看看有没有骨折。”
沈明宴嗤笑声:“哪就那娇贵。”
简桑瞪他眼。
这货从来就没有把自己身体当回事过,以前是,现在也是。
对别人来说,简桑总是冷静,性格清冷。
但是沈明宴却总能挑起他情绪来。
室内又恢复安静,只有两个人呼吸声,外面是那样热闹,他们坐在这个小小医护室里,世界好像也慢慢缩小,只余下彼此。
沈明宴懒洋洋坐着,目光落在身旁人身上。
简桑开始给他洒药粉,边问:“你那会,从哪里冒出来?”
他手纤细白皙,沈明宴皮肤是有些健康小麦色,两个人形成巨大反差感,被他握着时候可以感受到那手心温度,可是沈大少爷眨眨眼,总觉得不对,细细想来才知道,原来是没有戒指,他无名指没有戒指。
他戴几年,而自己看几年,难怪会觉得少些什。
……
简桑解开,对他说:“把衣服挽起来看看。”
沈明宴回过神,低低应声。
那个红酒虽然不大,但是从架子上脱落下来同样是很危险,简桑严肃说:“必须看看。”
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他说算,就算是重生世也没有改变,只不过是两个人都没有发觉而已,所以在简桑发话后,依旧是去医护室。
有客人喝醉酒,家庭医生没在房间里,出去。
简桑跟他起在屋里坐下说:“你把外套脱,看看。”
沈明宴淡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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