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河:“……”
凤殃:“……”
扶玉秋哆嗦,看到这样凤殃不知道为什总觉得浑身发冷,小声说:“还想问你呢,你是怎,感觉好奇怪。”
凤殃笑起来:“没事——你呢,不想和他说话吗?”
扶玉秋犹豫地看眼凤北河,回想起刚才他那句执迷不悟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从凤殃身上下来,直接催动灵力化为人身。
雪白衣袍翻飞,层层叠叠落下。
扶玉秋头白发披散而下,面容艳丽逼人,他坐在凤殃怀里,哼唧着磨蹭两下,调整舒服坐姿。
做什代替品。
既然不是他自己,那他也不要。
不要东西,也没有必要存于世间。
凤殃金瞳几乎烧成橙黄色,但语调依然很淡然:“那你说,自己是不是罪该万死?”
是不是该被挫骨扬灰?
凤殃:“……”
凤北河怔怔看着,视线落在扶玉秋那张脸时,死瞳缩,竟然本能站起来,似乎想要往前几步去触碰他。
“你……”
见凤北河直勾勾盯着自己,扶玉秋冷笑声,只手勾住凤殃脖子,做足亲昵姿态,凶巴巴地耀武扬威。
“看什看?乖儿子,叫爹。”
是不是……
“凤凰……”
“凤凰!!!”
凤殃瞳孔颤,怔然低头,就见扶玉秋正仰着头看他,焦急着啾啾个不停。
凤殃声音更轻柔:“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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