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叶子都要耷拉下来,蔫蔫道:“才不要。”
走都走,还留什礼物膈应自己。
火岩爷爷道:“真不要吗?可他做半个月呢,手每日都在搓火岩,那十指全都是燎出来水泡,还往外渗血,可辛苦。”
整日冬日,扶玉秋都没怎有真实感,甚至连滴眼泪都没掉,都没觉得伤心难过。
直到春风拂来,将闻幽谷雪融化成潺潺流水汇入幽潭、湖泊。
扶玉秋重新焕发生机,高高兴兴地出来玩。
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丑八怪不在日子,夜晚高高兴兴地坐在石头上:“火岩爷爷,想看焰火。”
火岩爷爷乐呵呵地说:“好,爷爷给你放。”
扶玉秋跑回自己原先最爱待花盆旁,但此时他又不是草,只好变成白雀,圆圆团趴在花盆里,看着像是盆雪球花。
他越个待着就喜欢胡思乱想,“雪球花”没会就开始炸毛,在花盆边边滚来滚去,圆滚滚肚子上放着凤殃送给他金珠。
盯着金珠看半天,扶玉秋记得当时在闻幽谷时,丑八怪也送自己东西。
“玉秋,玉秋?”
“送你个东西。”
”
扶玉秋茫然:“啊?有吗?”
“有!”扶白鹤斩钉截铁,“那年春日你吵着闹着让和扶玉阙全都回来,们才刚到你就嚎啕大哭,活像是被人拔根。”
扶玉秋:“……”
说起年少时糗事,扶玉秋面上有点挂不住,干咳声道:“不、不是,不是因为他吧。他是冬日走,是春日哭,时间都不挨着呢。”
扶玉秋眼巴巴地等。
只是火岩爷爷突然“哦”声:“记起来,那个姓丑小子临走前,还准备礼物给你。”
扶玉秋呆。
姓丑小子?
哦,是丑八怪。
扶玉秋贪睡,拂开凤殃带着点伤痕手,继续呼呼大睡。
觉醒来后,火岩爷爷告诉他,那个丑八怪孤身人离开。
什也没带。
不对,他带走自己片叶子。
扶玉秋干巴巴地“哦”声,总觉得自己没睡醒,要不然怎会做这种离谱梦。
扶白鹤皱眉:“那你当时为什边哭边骂他?”
扶玉秋不爱提这个,色厉内荏地道:“你管呢,就想骂他不成吗?”
“成,当然成啊。”扶白鹤幽幽道,“就是怕你再像上次那样,哭到昏过去。”
说起这种丢人事,扶玉秋耳朵都要羞恼红,怒气冲冲起身:“你们怎总爱说别人小时候糗事当乐子啊,不管你,走,别跟着!”
说罢,在扶白鹤骂他之前,赶紧颠颠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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