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这才放心走
。
凤凰这次没直接离开，原地耐心等片刻，才凭空消失在凤凰殿。
***
只是过好久，扶玉秋突然反应过来，诧异地看看翅膀和爪子。
他刚才灵丹不稳，没
会就要变个模样，但这次白雀原形稳固这
久，没有半点变回丑壳子
趋势。
扶玉秋高兴起来，自觉天赋异禀，短短时间就会操控灵丹。
“对。”扶玉秋对凤凰说，“
之前给你偷偷藏个果子，等回去给你拿。”
凤凰点头：“好。”
但扶玉秋本正经胡说八道样子似乎莫名戳中凤凰石头似心，他没忍住，突然轻轻笑出来。
这笑并非平日里像是面具般伪装笑容，反而带着些温暖忍俊不禁，冰冷金瞳像是融化开萤火。
扶玉秋此时若是人形，心虚红晕甚至能从脸颊烧到足尖。
他差点把脑袋垂到心口绒毛里，爪子不安分地蜷缩两下，讷讷道：“……说错？”
“没错，应该就是如此。”凤凰笑意不减，“怪不得在这个阵法里，总觉得像是被什压制。”
，无数修符阵修士争得头破血流。
——也不知他兄长哪来本事，直接夹杂几本杂书里，连带着几串糖葫芦送到闻幽谷。
扶玉秋并不多那书珍贵，只在无聊时候翻过几页就扔，也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窝着。
沿着阵法跑好几圈，扶玉秋都要累得吐舌头也没看出个二三来，只好怂哒哒地跑回去。
凤凰问：“看出来什名堂吗？”
扶玉秋滚着走。
凤凰注视着他离开凤凰殿，正要化为云雾消失，余光突然扫到门槛那又探出个脑袋来。
凤凰僵。
扶玉秋小小声地朝他说：“记得藏好凤凰传承啊。”
凤凰：“……好。”
扶玉秋喜，忙抬着头，像是卖乖似啾啾道：“是吧是吧，活阎罗其心可诛！”
凤凰：“……对，其心可诛。”
“太恶毒！”
“嗯，恶毒至极。”
扶玉秋喋喋不休用那蹩脚骂人词汇颠来倒去骂活阎罗两刻钟，凤凰也纵容地和他起骂。
“唔，大概吧。”扶玉秋不想让凤凰觉得自己就是个无是处小废物，闷啾声掩饰尴尬，“是个好厉害阵法，专门为困住凤凰呢。”
凤凰：“……”
扶玉秋心虚得不行，大概是察觉到凤凰不信，硬着头皮说：“山、山是纯阳之气，水是纯阴，阵眼在艮，大煞大阴之气恰好能镇压你身上凤凰火。”
凤凰：“…………”
如果不是凤凰精通阵法，他就信这番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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