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垂下眼睫,将手串套入腕中。
“没见到佛,见到是你。”她轻柔开口,又抬眸看他:“所以护是你。”
随着她声音落下,只宽大手掌也覆在她发顶,微微揉着,温温热热。
床头被灯光映出两道影子,中间相互勾连,微微晃着,缱绻温柔。
沈经年语调温润,浅带笑意:“那不信佛,信沈太太。”
是怎还戴佛珠。”
“不是佛珠,是十八籽手串。”沈经年偏过眼,声线平稳:“妈从惠法寺里带出来,也许沾佛光。”
他抬起手臂,搁在眉间,依靠在床头,懒散随意。
关青禾捏着手串,疑惑:“你不是不信佛吗?”
沈经年说:“是送你。”
他略顿,微微笑:“若是能借佛护你,多个信仰也无不可。”
个人信仰若是随意更改,那便太容易变化。
更遑论是沈经年这样无神论者,有朝日,也信起佛这样随心。
关青禾从未想过,他戴着手串是这样意思,在自己不曾注意到地方与时间里,都是爱意。
她以为他开始随母亲信佛,未曾想,是借佛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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