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看着躲在洞里“小松鼠”,眉宇间难掩事后慵懒:“那,辛苦关老师?”
就只嘴巴说说,关青禾突然不想理他。
她本想自己撑着起来,可胳膊实在太无力。
方才关灯时,沈经年在她说累时候也哄她继续,现在倒恢复体贴,去接水过来帮她洗手。
玫瑰香充斥床畔,冲散些旖旎味。
关青禾迟钝问:“什?”
沈经年低笑声:“要委屈和辛苦关老师弹琵琶手。”
夜半时分,灯被打开。
关青禾很难为情,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脸,乌发铺在枕上。
另侧绒被折起,沈经年坐着,她双手便被他托着用湿巾擦拭,光线之下,显出白玉般光洁,值得精心护养收藏。
关青禾闭着眼,不敢和他对视,许久之后才抿唇小声说:“、好点点。”
沈经年听得无奈笑。
他嗓音微哑:“是点点?”
关青禾轻轻嗯声,沈经年低声地哄着她,她听不清他说是什,只不过呢喃耳语,让她心软是这份细致对待。
他鼓励道:“关老师,你可以说真话。”
玉分五色,其中白玉之中,越白越好,却不是单纯白,要白而润,温润脂白,是为上等白玉。
关青禾更像块羊脂白玉,柔和细腻,稀有程度,可望而不可及。
她当初为弹琵琶,指甲修剪得圆润,所以并不会过于伤人,只不过,在这时候也会掐出月牙印。
“疼。”
她嗓音轻柔中带丝示弱。
“
他侧眸看向藏在被子里人,目露询问。
关青禾睁着两只漂亮眼睛,收到他询问目光,嘴巴紧紧抿着,轻声开口:“……弹琵琶也没有这累……”
她从小到现在学十几年琵琶,多难与快指法都会,总是试就上手,爷爷奶奶说她很有天赋。
第次觉得这种事比弹琵琶还困难。
甚至于,她怀疑明天自己还能不能演出得。
他怕自己会伤害她。
关青禾这才极小声音:“比点多点点。”
沈经年停住,“这样说出来就好。”
关青禾询问:“那……你怎办?”
沈经年斟酌几秒:“可以换旁?”
关青禾有点委屈,沈经年说这样那样,但他没有告诉她,这比自己以为要难受些,难免想推搡他。
沈经年额上有汗液,他又回归最初温柔,让她能放松下来,也不抗拒他。
关青禾在他脸下深呼吸,忍不住开口:“对不起,沈先生,……”
沈经年声音很低:“与你无关。”
他腾出只手揉揉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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