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重新转过来：“想做什
？”
关青禾难以启齿，觉得他明知故问，不愿回答，干脆抽回自己
手，像他刚才
样背过去。
这次，身后男人靠
过来，热度也拢住她，宽大手掌穿过她纤细腰肢，搭在她小腹前。
关青禾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热度。明明在还算凉房间里，这会儿却像身处盛夏室外。
“什事都要循序渐进，
只不过，男人直没动过。
关青禾疑惑，睁开眼去看，借着月光，瞧见他硬挺眉骨与线条优越下颌，就连喉结，似乎都能看见。
这是今晚不准备继续吗？
“睡吧。”沈经年声音磁沉。
就在关青禾发呆时候，沈经年忽然翻身，背朝她。被子被抬起，她与他之间空隙里钻进空气。
她还在出神，沈经年已低下头，这次是浅尝辄止，衔着她唇瓣，好似品尝美味。
关青禾猝不及防，沈经年说：“关老师叫
不要问。”
“……”
平时关青禾是九点左右就躺上床，看半个小时视频，或者浏览新闻，然后入睡。
今晚后面这些都省下来。
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之前这男人体贴温柔，她觉得很好，但落到亲密相处上，这样体贴，事无巨细地询问。
她着实羞赧。
关青禾叹口气：“你下次不要问。”
沈经年手掌托着她脸颊，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不急不缓道：“那样岂不是很冒犯。”
关青禾摇头：“不冒犯。”
这不在关青禾预料之内。
她想片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先是碰下他手臂，随后试探地抱过去。
自己没有想象得那样抗拒。
关青禾见他没反应，想要收回手，下秒就被捉住，黑夜里被子摩擦出声音。
他强硬地分开她五指，扣进她指间。
趁沈经年打电话给管家，她爬上床里侧，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个脑袋，不时地往下看。
沈经年回来问：“要关灯？”
关青禾点点头。
卧室里顿时黑下来，木雕窗外月色透进来，映出床上点玲珑剪影。
关青禾能听到沈经年在自己身旁躺下动静，以及他平稳呼吸声，都近在可闻。
她实在不想回答这些羞涩感觉。
沈经年低笑：“那你之前说，要在开始之前征求你同意，这也不要问吗？”
关青禾水润双眸倏地睁大，咬唇轻轻回答：“这个……还是要问，刚刚那些……可以不问。”
沈经年朗声笑起来。
关青禾第次听见他这样大声笑，又忍不住唉声，耳垂藏在头发里，热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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