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听在耳里，没有化妆，而是解开刚才微乱
头发，
头青丝垂在背后，长至腰上。
沈经年进来看到就是这幕。
今日她戴是白玉镯，却与肤白互不相让，抬起手腕时，白玉镯滑落下去截。
关青禾听见动静，抬眼从镜子里照出来个男人。
梳妆台高度有限，她只看到腰以下大长腿。
关青禾不清楚今天来人，到底是给章明月面子，还是给沈经年面子。
或许两者皆有。
内场很快坐满，再加上之前吸引来新客，茶馆里时间人来人往，颇为热闹。
齐观宇发来新消息。
【师妹，
打车坏
，正骑小电驴往这赶呢，马上就到，你先上妆！】
今天内场客人寥寥无几。
沈经年坐在窗边，手执白瓷茶盏，茶烟拢住深邃眉眼。
周谦进门就主动过来招待：“三叔，您那天也见到吧，从来不说假话，是不是仙女？”
沈经年但笑不语。
周谦摸不准他态度，反正从来也没猜过，也猜不到。
”
“新人啊，那算，技术可不定好……”
议论声中，已经有好些男生女生离开队伍，敲门后是个穿着大褂店小二。
“们刚刚看到个大美人进去。”
“您说可能是咱们老板娘，她今天有演出，如果想见她，可以留下来喝杯茶。”
能悄无声息进后台，又穿着常服男性，只可能是自己今天
小苏原本要给她化妆，拿化妆品不敢动手：“青禾姐，你这脸，感觉画什
妆，都是画蛇添足。”
就像诗里说得样，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眼前人眉眼都生得恰到好处。
关青禾莞尔：“自己来。”
小苏忙不迭点头。
她走，后台反而成茶馆里人最少地方，前面咿咿呀呀小调传到后面。
人美这是客观事实，其他都是主观审美。
“您在这坐会儿。”周谦余光瞥见楼下经过身影：“诶，好像老师要来忙，去。”
沈经年听罢，望眼窗外，空荡荡。
身后王秘书问：“先生，现在走吗？”
片刻后，思及周谦说老师来，沈经年说：“先去看看章老师。”
“那开始很帅男人呢，怎也能从这里进？”
“沈先生是雅客。”
沈经年从不坐内场，他在二楼有个私人包间，每周过来次，推开窗就能将楼览无余。
底下内场客人却看不到里面人长什样，只知道那个位置雅客非同般。
他们只能看到服务员们来来回回，捧着瓷碟，不知道往里送多少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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