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壶抱着无尽期刚刚从行舫上下来,他温柔地走上前将喵喵叫无尽期递给晏将阑,淡淡地问:“师兄,这是谁?”
应琢刚才人畜无害几乎哭出来眼睛顺便冰冷凶戾,冷冷和晏玉壶对视。
“
这到底是什奇怪癖好?!
见晏将阑神色复杂,应琢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有点不是人,但他又忍不住,眼圈红差点要落泪。
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晏将阑这样人,所有切皆是虚妄,但每次还是忍不住地去痴心妄想。
“那……”应琢强忍住眼泪,哽咽道,“那是师兄唯师弟,这个身份是独无二吧。”
就算做不成道侣,做最重视师弟也行。
听到脚步声,应琢抬头,视线落在晏将阑身上时微微愣,好会才苦笑着道:“就知道师兄没出事。”
晏将阑神色复杂地走过去:“你怎找到这里?”
应琢乖巧地回答:“诸行斋人除盛焦全都朝着这座山而来,不用想也知道师兄肯定在这里,也许……是要和盛焦合籍。”
晏将阑心想猜得还真准。
“不纠缠师兄。”应琢惯会装可怜,眼圈通红地看着晏将阑,“只要师兄心中有席之地……”
。
竟是应琢。
晏将阑腾地爬起来,见盛焦还在旁打坐冥想,悄无声息地下床裹上黑袍便轻手轻脚地跑出去。
在他关门刹那,盛焦轻轻睁开眼睛。
晏将阑做贼心虚地从山阶上走下来,还和柳长行和伏瞒擦肩而过。
……不、不重视也是可以,只挂个名都成。
应琢几乎卑微到底。
晏将阑面露难色,正要回答,就见旁传来个声音。
“师兄?”
晏将阑回头看。
“打住。”晏将阑干巴巴道,“巧儿,之前同你说过,们俩没有可能,而且十月初十也就是后日就和盛焦合籍,并不是之前说逢场作戏,这是结道侣契那种,你懂吗?”
应琢急忙说:“知道,不在乎!”
晏将阑:“???”
在乎啊!
这小孩到底脑子哪根筋抽没,怎能用这可怜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光明正大觊觎别人道侣话来?
柳长行还在骂:“晏将阑!你上次到底怎回事?突然就掐灭灯芯?!”
晏将阑头也不回地敷衍他:“没灯油啦。”
柳长行愣后,也不生气,点点头表示理解。
伏瞒言难尽地看着柳长行,只觉得他练剑好像练傻。
晏将阑路掠到晏温山下,打开结界后走出去,就见应琢站在那参天大树下,脸色苍白地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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