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阑幽幽道:“趁现在还没生气,你给道歉,给崽子道歉。”
两个大男人能生出崽子吗?!
这是对崽子不尊重!
黑猫干巴巴道:“对、对不起。”
晏将阑病怏怏
晏将阑也没去看乐子,抬手将犀角灯掐灭,正要放回去时,黑猫从窗外跳进来,小心翼翼道:“将阑?喵喵?”
他在试探盛焦在不在。
晏将阑赖叽叽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进来,他不在。”
黑猫顿时像是黑影似窜进去,猛地扑上前跳到晏将阑腰腹上。
晏将阑没忍住,直接捂着嘴干呕声。
晏将阑怒道:“盛焦!盛无灼!”
没人搭理他。
内室空无人,盛焦竟然吃完就跑吗?
晏将阑又要被气晕,揉着眉心喘会,艰难想要下床,但双腿发软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勉强趴在床沿骂骂咧咧地等那股酸疼过去。
盛焦不知道做什去,旁犀角灯正在微微闪着微光。
晏将阑过个别致生辰。
从子时后他就直处于浑浑噩噩状态,晚上晕醒、醒又晕,最后他甚至恼羞成怒想要去啃盛焦口,却浑身无力,只有任由盛焦“惩罚”。
因为太过疲倦,晏将阑晚上都没做个梦。
再次醒来时,烛火依然摇曳。
晏将阑盯着床幔外影影绰绰烛火愣半天,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黑猫差点蹦起来,惊慌地化为人形蹲在床边,紧张兮兮道:“怎怎,他昨晚到底怎你?!外面有结界根本进不来!”
晏将阑肚子不知是被黑猫踩还是昨晚被撑得难受,蔫蔫靠在软枕上不堪回首:“别说。”
“你!”黑猫见他满脸恹恹,甚至还想吐,为数不多常识让他猫瞳微闪,怯怯地问,“你……你怀崽子?”
晏将阑:“……”
两人大眼瞪小眼。
晏将阑奋力地将犀角灯够着,抬手抚。
玉颓山声音从中传来:“聆儿哈哈哈快来看好戏!天大好戏啊,有散修知晓天衍能解“弃仙骨,”竟然想将个世家弟子玄级相纹抽出来!哈哈哈咳咳!”
晏将阑微微蹙眉,看下玉颓山传音时间,酉时。
现在才刚戌时。
看来盛焦是去处理这档子事。
他只睡片刻,还是天又黑?
不对,他最后次昏过去时,好像都日上三竿。
晏将阑:“……”
晏将阑恼怒地狠狠捶床,但刚动就牵动身体,疼得他当即抖,狼狈地伏到锦被中,差点呻吟出来。
晏将阑被盛焦翻来覆去“享用”不知多少回,恨不得拔刀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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