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顶着晏聆身份,又没来由地产生种近乡情怯似恐惧,不敢去想盛焦对现在他到底是什感情。
盛焦为何不像之前那样对他追根究底?
是因为自己这多年欺骗让他彻底不耐烦,连丝交集都不想同自己有吗?
晏将阑突然想抽自己嘴巴。
巧言令色,鬼话连篇骗子。
晏玉壶点头:“嗯,直接就走,句话没说。”
晏将阑:“…………”
三人大眼瞪小眼。
晏将阑突然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玉颓山趴在墙上喊他:“聆儿,去哪儿啊?家在这儿。”
晏将阑长身玉立站在台阶上,冷冷道:“什?”
玉颓山噎,气焰顿消,干巴巴道:“哦,哦没事,就叫叫你名字,真好听啊这名字。”
晏将阑垂在袖中手都被气得发抖,脑瓜子嗡嗡,见到晏玉壶强行压下怒气,带着最后丝期盼地问:“盛焦呢?”
他怎还没追来?
手腕上应声铃也没有动静。
着眼睛笑,垂在台阶处五指轻轻用力。
“嘣”声脆响。
那青石板台阶都被他掰出个豁口来,坚硬碎石在他手指上硬生生碎成粉末。
玉颓山:“…………”
玉颓山警惕道:“你……你还生着气呢?!”
任谁和他这样人相处,迟早
晏将阑头也不回挥出道灵力,轰然声把家门给轰塌。
晏玉壶:“……”
玉颓山:“……”
看来又生气,啧,怪不得不长个儿。
晏将阑气得心脏狂跳,气盛焦竟然没追来逮他、气玉颓山晏玉壶帮倒忙,更气自己错失机会,平白把苦果往肚里吞。
晏玉壶理所应当道:“师兄不想见他,便将他赶走。”
晏将阑:“……”
晏将阑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又出毛病,否则怎连他最信任师弟都前徒倒戈?
“赶……赶走?”晏将阑干巴巴地道,“他……他赶就走啊?”
认识这多年,他怎从来都不知道盛宗主竟然这好打发?
晏将阑笑着说:“没有啊。”
玉颓山根本不会看人脸色,闻言又松口气:“那就好,就说这大阵仗为你庆祝二十四岁生辰,你怎会更生气呢?看来是想多,哦对,今年是你本命年,若是运气不济恐怕会倒大霉,你小心着点……”
“啊——!”
晏玉壶刚过来,听到声熟悉惨叫,抬头看就见玉颓山直接被打得陷入高墙上,直接糊出个人形坑。
他分神不会受伤,就是看着狼狈不堪,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怒道:“晏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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