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行道:“锻炼心境。”
“花楼有什好锻炼心境?”奚将阑说,“你师尊不是说在你得修大道之前不可妄失精那什元吗,你在这花楼万心境没锻炼好,失足成千古恨,你师尊不得把你活劈?”
柳长行擦干眼泪,正色道:“断然不会如此。”
和剑修就不能绕弯子,奚将阑见他不上钩,索性开门见山:“刚才听朋友说,你在此处是给荀娘当护卫,可有此事?”
柳长行噎下。
他从宽椅上下来,大步流星而来,俊美寒冽面容像是遇到春风,逐渐融化成温暖潺潺泉水。
……以及融化“泉水”缓缓从两只眸瞳中哗哗流下。
只是几步距离,柳长行已然泪流满面,大步走到奚将阑面前掐着他腰身把将其抱在怀里掂掂,哽咽道:“绝儿,阿绝,这多年没见,你怎还是没长个儿?你看你瘦得跟小鸡崽子似,是不是受大苦?”
奚绝儿:“……”
奚将阑被他抱得足尖都悬空,只好踩在他脚背上,用力捶捶柳长行,垂死挣扎道:“之前没受苦,现在正在受大苦。”
恨地放下手,快步走过去,打算和好友叙叙旧。
柳长行微微垂着眸,察觉到有人朝他靠近,余光隐约扫见是个男人,顿时双手合十,俨然副立地成佛模样。
“阿弥陀佛,施主,男色更是不近。”
奚将阑:“…………”
奚将阑脸色绿油油地说:“柳长行。”
奚将阑立刻乘胜追击,恨铁不成钢道:“你你你,你怎如此堕落?现在毫无修为也没沦落到给人当护卫地步,柳长行啊柳迢迢,你出去可别说自己是诸行斋人、”
柳长行被冤枉得差点又要垂泪,皱眉道:“师尊让来,也不知为何要护她。”
奚将阑若有所
柳长行落下老父亲热泪,抱着他恸哭场。
奚将阑差点口吐幽魂,艰难顺会气才缓过来。
柳长行堂堂剑修这些年炼体修心境,但敏感心却没有任何长进,稍微点破事儿就能哭得亲娘都不认识。
他宽大身形坐在那,却弱柳扶风地擦拭眼泪。
“哥哥。”奚将阑还有要事要做,勉强没有计较他嘲讽自己矮事,故作温柔地撩袖子给他擦眼泪,“你在这里做什呀?”
柳长行愣,倏地抬眸看来。
奚将阑身穿当年法衣,面容几乎没怎变过,抬步缓缓走来时,竟让柳长行有种时光倒退错觉。
“绝儿?”
奚将阑脸色苍白:“剑意收收,要死。”
“轰”声,柳长行大手挥,萦绕整个三楼冷冽剑意瞬间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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