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在上。”奚将阑痛苦道,“你们个个都被横老妈子附身吗,嘴太碎,快闭嘴吧。你要不还是骂几句得。”
乐正鸩:“……”
没见过上赶着找骂。
乐正鸩贴心地骂他几句,又问:“所以你精元还在吗?”
奚将阑:“…………”
奚将阑避而不答,继续“春雨”话题:“那们拿到“引画绕”,能顺道去趟剑宗取春雨吗?”
乐正鸩点头:“行啊——所以你嘴到底怎?”
奚将阑:“……”
不会聊天就把嘴闭上。
不过乐正鸩问完之后就反应过来,藏在兜帽下脸都绿,憋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道:“怪不得不述说你俩大白日在行苟且之事?还无情道?呸,盛无灼看着人模狗样,竟也是见色起意好色之徒!十三州无情道,没个修炼成!”
喳喳时,行舫已经悄无声息进入九霄城。
云海之上是座空中之城,楼阁和青山白云相傍,成堆如雪山云端竟还有瀑布落下,俨然副人间仙境。
乐正鸩打着哈欠走过来,瞧见云端九霄城微微愣。
他只在犀角灯和书上听说过南境最负盛名云中九霄城,这多年还是头回见。
奚将阑朝他招手:“鸩儿,你知道春雨在哪里吗?”
乐正鸩好医,根本不觉得这问题有哪里不对。
奚将阑认真地说:“哥哥,你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咱说这种*词秽语真合适吗?要是被哪个姑娘听到,肯定大棒子把
奚将阑:“……”
他直很佩服乐正鸩点,就是无论什事他都能毫不留情竿子打翻船人,骂仗地图扫射几乎囊括整个十三州。
有个骂个,没有也能见缝插针地骂。
奚将阑唇角抽动:“酆聿话你都信?”
乐正鸩不仅信,还像横玉度似瞎操心:“当年在学宫时掌院曾教过,修道途要修身慎行,封心锁爱,最忌沉溺情爱妄失精元。你俩要再这样胡闹,盛焦道还修不修,你……”
“春雨?”乐正鸩虽然不爱出门,但对美景却很热衷,他缓缓踱步过来,努力营造出副“呵,不过如此”高深莫测神态,但眼神却拼命往九霄城飘。
他漫不经心地敷衍道:“大概在剑宗吧。”
“长行手里吗?”奚将阑问。
乐正鸩终于将视线收回,抬手把宽大兜帽戴起,随口道:“应该,当时曲家人想要折断春雨,柳迢迢差点哭着同他们同归于尽,最后还是他师尊亲至才让他将春雨带走……嘶,你嘴怎渗血?”
奚将阑皱着眉摸摸唇,这才发现下唇竟被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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