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自欺欺人,又找件盛焦獬豸宗外袍披好,溜达着打开门走出去。
倦寻芳看到他光明正大穿宗主外袍,神色复杂,索性眼不见心为净地转移话题:“你们此番去南境,真能从奚明淮老相好那得到有用消息?”
“若是不去,奚家屠戮之事线索便断。”奚将阑抬手摘簇桂花细嚼慢咽,随口道,“没线索你家宗主天衍珠指不定又要断是当年屠戮奚家罪魁祸首。”
倦寻芳蹙眉道:“天衍珠从不会断错,必定是寻到什线索才会断你有罪。”
“是是是,对对对。”奚将阑敷衍他,“你家宗主从不会出错,天道大人怎会有错呢?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啊。”
这套衣物是当年风头正盛奚家给特意定做,几乎算是件护身法器,六年过去依然纤尘不染。
奚将阑微微挑眉,将衣服在身上披着试试。
他沉默好会,突然生着闷气将价值连城法衣往地上摔。
为什六年过去,当年衣服穿着还很合身?!
奚将阑要气死。
倦寻芳声音从外传来,听起来咬牙切齿:“宗主让叫你起床,已卯时刻。”
奚将阑浑身懒洋洋不想动:“不是辰时行舫吗?早着呢,再睡两个回笼觉。”
倦寻芳又拍门:“别睡,宗主都处理好堆公务,你成何体统啊?”
“倦大人。”奚将阑刚睡醒还带着点鼻音,哼唧着道,“你这样都要以为昨晚同你家宗主洞房花烛,你这个恶婆婆看不惯儿媳赖床非要来找茬?”
倦婆婆:“???”
倦寻芳:“……”
倦寻芳被他噎得不行,没好气道:“去前堂,宗主让给你准备吃食。”
奚将阑愣。
他好几日没吃多少东西,要啃秦般般桂花糕要直接啃
但他纠结半晌,还是捏着鼻子将法衣捡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
起码关键时候能保命。
奚将阑边穿边念叨:“当年这衣服应该是做大个号,所以现在才穿着很合身。”
并不是他没长个儿。
嗯,很合理。
倦寻芳怒道:“奚绝!”
涮倦寻芳顿,奚将阑也没睡回笼觉心思,打着哈欠起身。
他储物戒中本有堆衣物,正打算去寻,视线无意中扫到枕边竟然放着套暖黄衣袍。
奚将阑新奇地拎起来瞧瞧,发现竟是六年前他遗忘在盛焦住处那套。
两人在天衍学宫时就爱串门住,再长大点奚绝也总翻墙去盛家找盛焦玩,衣服自然胡乱丢——反正当时奚小少爷掷千金,区区套法衣丢都懒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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