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回过神来,对这种话简直信手拈来,随口道:“也很想巧儿。”
画舫外似乎已经在水中动起来,隐约能瞧见外面闪而逝风景。
“你那两位师兄呢?”奚将阑随口问,“不是也好久不见?怎不让他们上画舫?”
应琢笑笑,淡淡地道:“两位师兄怕是瞧不上这种小画舫呢。”
奚将阑像是习惯他自嘲,但还是无奈道:“你如今都能做出来核舟城那样精致芥子,怎又说这种话?”
应琢冲他乖顺笑,从善如流道:“说错,师兄不要见怪。”
十三州世家公子少爷,及冠时字各个都情致高雅,只有应琢别具格,用“巧儿”做字,私底下不知多少人嘲笑。
但应琢似乎以这个名字为荣,此时听到从奚将阑口中叫出时,俊美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笑意:“师兄,是啊。”
奚将阑嫉妒地看着他。
明明在天衍学宫时,应巧儿还是个只到他肩膀半大孩子,才这些年没见,怎就长这高。
从十七岁就没怎长过个奚将阑气得又想啃灵丹。
斯理地往画舫走。
“三更雪”气息就在这个画舫中。
进入后才发现这画舫像是处府邸似,两边曲折游廊,下雪天桂树还盛开着,最中央亭台楼阁雅致奢华。
奚将阑不动声色观察周遭,突然听到串噔噔噔脚步声。
似乎有人欢天喜地地奔跑,顷刻便到眼前。
“嗯,这才对。”奚将阑夸他句,视线有意无意地看向应琢右手。
秦般般说是有个木头手男人将她相纹抽走,但应琢右手完好无损,看着根本不像是木头。
奚将阑突然响起酆聿说那句——“被盛焦毁只手。”
到底是什意思?
应琢手轻轻勾住奚将阑袖子,轻声说:“好多年不见,很想念师兄。”
“师兄,师兄。”应琢手环就能将奚将阑整个抱在怀里,恨不得永不松手,因奚将阑看不到他神情,那双阴诡眼眸全是炽热独占欲,语调却乖巧得很。
“终于找到师兄。”
奚将阑被他这个强而有力拥抱差点给勒吐血,手使劲抓下应琢:“撒手,被你勒死。”
应琢后知后觉现在奚将阑毫无灵力,立刻手忙脚乱地放开他。
奚将阑闷咳几声,瞥他眼。
奚将阑愣。
应琢袭艳丽红袍,奔跑间裾袍翻飞,像是鲜衣怒马少年郎,飞快冲到奚将阑面前,头撞到他怀里。
“师兄!”
奚将阑病骨支离身子差点被头撞地上去,勉强后退半步站稳。
“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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