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
厉凌风声音低沉沙哑:“别哭。”
简成希睫毛上还挂着泪。
厉凌风穿着军装,男人半蹲在他面前,即便如此依旧比简成希高个头,带来着是种巨大压迫感。
“不是累赘。”他低声说:“现在很危险,会伤着你。”
简成希水汪汪眼睛望着他,吸吸鼻子:“可你没有伤害到不是吗。”
明明是在吵架话,可那清脆娇软声音就像是撒娇般,落在人心里痒痒,压根就没法生起起来。
简成希现在有勇气。
他也很害怕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法开口说。
简成希抬头看向他厉凌风,声音带着点点哽咽,他像是怕雪豹跑,抱着他尾巴掉眼泪:“你是不是就是觉得很没用啊,觉得帮不上忙是不是,在你身边是累赘吗?”
人在难过时候说话总是最犀利。
也许即便是在精神力不稳定,最警惕时间里,它依旧下意识照顾着简成希,这像是成为种本能事情。
简成希破涕为笑:“痒。”
雪豹停下来。
简成希看着它去而复返,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委屈:“还以为你不准备管呢。”
雪豹动作顿顿,他看向简成希,那双眸子深沉黝黑,它看向不远处训练场门扉,似乎在无声让简成希出去。
就算是在狂躁期,他也还是在保护他。
两个人靠很近,其实也有些距离,但即便如此,简成希也还是能感受到厉凌风身上热。
兽期人就是会如此。
整个人都会陷入种焦躁中。
他们离近,厉凌风可以闻到属于小妻子身上那股淡淡兰花香,这种香味在平时确清淡好闻,但是对于特殊时期厉凌风来说,这个味道是致命。
也是心中最真切想法。
简成希低着头,注意到周围好像安静很多。
等怀里尾巴消失他才有些错愕抬起头来,却对上张冷峻帅气脸庞,还有厉凌风那双黝黑深沉眸子,还是因为兽期泛着猩红。
男人指腹覆盖着层薄茧。
那是常年习武摸枪才会造成茧子,他替简成希擦掉眼泪。
简成希更委屈:“你就这不想看到吗?”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在胡闹。
坐在草地上精灵白皙脸上薄唇抿起,双水汪汪眼睛布满委屈,他看向厉凌风:“不是你妻子吗,你现在需要人陪伴时候,为什不能在你旁边?”
雪豹安静看着他。
简成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眼泪又落下来几滴:“你都不知道有多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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