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祭之事,已卜算出结果,和通天塔倾倒事有关。”
夙寒声捏着壶盖手紧,蹙眉道:“无缘无故为何和说这个?
夙寒声饶有兴致道:“算出什?”
兰虚白轻描淡写道:“今日是大限之日。”
夙寒声愣:“那你……还出来钓鱼?”
寻常人不应该想方设法地保住性命吗?
兰虚白将袖中小酒壶拿出来,并不想多谈这个,反而道:“六爻斋那群小崽子刚好去旧符陵历练,没人管,少君陪喝酒吧。”
就是徐师兄那个总喜欢喝酒把自己喝吐血会卜算同窗。
夙寒声也不着急去找应知津,乖乖地坐在兰虚白旁边石头上,晃荡着腿顺手往水里丢石头。
“兰师兄安好,你和师兄是同窗,三年前应该已出师吧,为何还在闻道学宫?”
难道也像他样负分才无法出师?
那这样自己就不是最丢人?!
爻斋人没什交集,疑惑地走上前。
钓鱼人将头上斗笠摘下,轻轻咳几声,声音虚弱却是带着笑。
“少君这是要去何处?有时间谈谈吗?”
夙寒声不解地和他对视,时不知道此人是谁。
那人看出他迷茫,无奈道:“是你徐师兄同窗,兰虚白。”
夙寒声犹豫地看他。
兰虚白嗜酒如命,但因病骨支离常年被人管着,很少能喝到——酒其实也不是什好东西,但兰虚白就是爱那种喝得半死不活感觉。
“天生缺命,能苟活这多年已是天道垂帘,没什。”兰虚白估摸着夙寒声也喝不多少,便将酒壶盖倒点酒递过去,“少君尝尝?”
夙寒声眉头轻皱,还是将壶盖接来,却没什心思喝。
兰虚白饮口酒,看着鱼竿垂曳而下鱼线在水塘中荡起微弱波纹,开始说起正事。
那石子将即将上钩鱼给惊跑,夙寒声这才意识到人家在钓鱼,赶紧拍拍手,尴尬笑。
兰虚白也不生气,笑着道:“十年前便已出师,只是身体虚弱,需要闻道学宫六爻斋宝地保命罢。”
夙寒声点点头。
他也不问兰虚白拦他做什,晃荡着小腿兴致勃勃看师兄钓鱼。
兰虚白装神弄鬼多年,还是头回瞧见如此坐得住人,他笑起来,道:“少君,今日临出来前卜卦。”
夙寒声更疑惑。
谁?
兰虚白身体比三年前还要虚弱,瞧着仅仅只有线生机吊着,阵风都能将他吹得魂归西天似。
夙寒声视线无意中瞥见兰虚白袖子里个小酒壶,突然恍然大悟。
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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