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三界知晓。
***
翌日
早，应煦宗晨钟响彻整个山间。
夙寒声觉睡到大天明，昨日
伤已悉数痊愈，浑身清爽，就连昨日差点消耗完内府灵力也悉数恢复
。
大清早，乞伏昭来喊夙寒声起床。
乞伏殷自认“自私自利”，全然无法理解崇珏此人为天下苍生而殉道“佛心”到底从何而来？
说好听点是修出“佛心”，难听点不就是迂腐好操控吗？
崇珏却道：“你不心甘情愿为祂所用，最后结果是什
？”
乞伏殷浑身僵。
结果是……
伏殷话音戛然而止，瞳孔倏地扩散险些至满瞳，身上股无形气运陡然升起，好似有股线和内室夙寒声相连。
轰声。
雷声瞬间消弭于无形。
乞伏殷惊魂未定，发冠被雷劈成焦黑齑粉，长发披散而下，显得莫名狼狈。
若非他身上有夙寒声半气运，方才那下也许便和乞伏昭起魂飞魄散。
夙寒声已起，正在穿谢识之为他准备及冠华服，张开手让伴生树为他系衣带系玉佩。
乞伏昭见伴生树也迷迷瞪瞪对及冠礼服知半解，无奈地上前亲手为夙寒声穿衣。
夙寒声打着哈欠，含糊道：“这早就要去吗？”
“嗯。”乞伏昭道，“不少门派贵客都已登门，少君晚去不太合适。”
夙寒声“哦”声，余光扫，瞥见乞伏昭脖子上好像刚刚愈
三圣物惨死通天塔，魂飞魄散，烂柯谱族人皆被打上拂戾族烙印，堕落无间狱、流放西方隈，永远不见天日。
崇珏漠然看他：“
只想让天下苍生……和他能够活下去。”
乞伏殷沉默着和他对视许久，突然言不发地从栏杆上跳下，拂袖而去。
崇珏重新闭上眼睛，手中拨弄着夙寒声所送佛珠，心中前所未有平静。
浩劫将至，夙寒声凤凰骨……
崇珏冷眼旁观，等到雷声消弭，才没头没尾地说句：“天道若倾颓，只由人性命拯救苍生，不必牵连其他人也是好。”
他只想要夙寒声能在这场浩劫中全身而退，无忧无虑活着。
乞伏殷被气得半死，也不畏惧那雷谴威胁，口不择言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当年夙玄临被天道附身后，为何要将恶念拖下无间狱，只留下你在三界吧？”
崇珏冷淡看他。
乞伏殷骂他：“……因为天道就是看中你是个‘慈悲为怀’蠢货！稍微造出场轻飘飘浩劫，就能让你心甘情愿为祂所用。三界苍生关你屁事，死就死呗。这些年族多少人死在天道手中，怎不见你去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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