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药似乎已经揉开,阵滚烫进入血肉中,将那几点红痕
“不要胡闹。”
夙寒声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心中痛骂自己龌龊。
只是上个药而已,又不是像前世那样被扣着脚踝折腾。
要淡然、稳重。
夙寒声故作镇定,挺直腰背做好,端着茶抿口。
崇珏倒茶动作顿,眼眸露出抹温和过头笑意。
“哪里被咬着,瞧瞧。”
夙寒声叼着块糕点,大大咧咧地撩着衣摆露出脚踝给他看:“这儿。”
崇珏道:“还渗血?”
“好像是吧?”夙寒声探着脑袋看看,“也没特别疼。”
放置几块糕点,也不知是从何处寻来。
夙寒声噔噔跑上前去,许是昨日崇珏纵容让他胆子更大,也不行礼直接屁股坐在崇珏对面,笑嘻嘻道:“叔父晨安。”
崇珏淡淡“嗯”声:“昨日佛经还未抄完,申时三刻再来这儿继续抄吧。”
夙寒声点点头,拿着糕点往嘴里塞。
只是啃半块他才像是反应过来般,疑惑道:“叔父怎知道申时三刻才下课?”
很好很自然——如果不是他爪子抖得将茶都洒半杯话,肯定坦然自若到让崇珏刮目相看。
崇珏将药酒抹在夙寒声脚踝“伤处”,手指如玉,轻柔将药酒点点推开。
夙寒声不知是自己太龌龊、还是真确如此,总觉得这幕好像过分暧昧。
不过他从小到大很少从尊长身上得到爱护和宠爱,咬着手指看向崇珏,心想别人家尊长也会如此无微不至吗?
那还怪好。
崇珏无奈摇头,从储物戒中拿出药酒,握着夙寒声纤细脚踝放置自己膝上,看模样是要为他亲自擦药。
夙寒声点心渣子差点喷出来,赶忙道:“不、咳,噗,不用麻烦叔父!只是丁点小伤,放着不管半天就能消。”
崇珏手指猛地用力扣住纤细脚踝,强行制住夙寒声要跑走动作。
夙寒声脚腕登时被捏得生疼,他没忍住吸口气:“嘶……叔父?”
崇珏顷刻间将几乎将那脚踝捏出红痕手寸寸松开,保持着松垮却又不会让人逃掉力道,恬淡无欲。
上善学斋课程每日都不同,有时上到晚上、有时又只上到晌午,今日下午只有两节课,刚好是准时申时三刻下课。
崇珏垂着眸将茶递过去:“邹持同说过。”
夙寒声不太懂副掌院和他说这种小事儿干嘛,但也没有多问,啃着糕点没忍住抓抓发痒脚踝,眉头轻轻皱着。
崇珏道:“怎?”
夙寒声嘀咕道:“寝舍有虫子,咬得脚踝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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