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人和晋夷远有比。
都是什令人毛骨悚然怪癖!
不过此人似乎比晋夷远更疯,疯疯癫癫半晌,突然像是变个人似,脸上炽热褪去,漫不经心地将带着血手指在夙寒声脸上抚下
“师兄……”
举目却是之前出现在他梦中面戴骨链古怪男人。
男人只让他半张脸露出泥沼外,其余仍然深深陷在黑暗中动弹不得,他像上次那般抚摸着夙寒声眼尾,发间插着笔上不住滴落漆黑墨。
那墨汁不知是什制成,隐约可见其中金色符纹,乍滴落到漆黑泥沼中,陡然荡漾开圈刻满符纹涟漪。
夙寒声睁大眼睛看他。
应见画冷冷道:“斩下来。”
夙寒声眉尖颤,下意识想要开口阻止,这花苞同自己神魂似乎相连,若是斩杀他也要受伤。
但躯壳像是被无形力量狠狠压制住,让他个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耳畔长剑出鞘声音。
夙寒声心脏狂跳不止,意识拼命挣扎却仍深陷泥沼。
应见画:“慢着。”
虽如此,他还是爬起来喝。
,bao雨仍然接连不断下着,颇有种水淹乌鹊陵架势。
夙寒声吃药又钻回榻上,听着雨声迷迷瞪瞪地入眠。
昏沉间,似乎有人来到他榻边,伸出微凉手去摸额头。
应见画声音模糊地传来:“……不应该,凤……跗骨发作时会有前兆,他白日还好好,怎会突然就发作?”
男人注视着他琥珀眼瞳,像是魔怔似喃喃道:“姐姐……”
夙寒声无法动弹,只能瞪他。
男人却莫名亢奋,尖利指甲刺破夙寒声眼尾,险些要把他眼珠抠出来。
“就是这个眼神,阿姐就是这般看……”
夙寒声:“……”
长空手顿:“师尊?”
应见画又吩咐什,夙寒声已经听不清,意识终于陷入不可见底深渊之中,天旋地转,好似日月都颠倒。
身体好似被浸在泥沼中,连呼吸都无法,五脏六腑隐约作痛。
不知清醒着在黑暗中待多久,只手忽然伸出,悄无声息托着他后颈,将他从污泥中寸寸拽出。
夙寒声猛地呛口气,挣扎着睁开眼睛。
长空低声道:“弟子也不知,许是因下雨?少君白日总是嚷嚷着不想下雨,瞧着难受得要命。”
应见画蹙眉,凝出灵力往夙寒声眉心灌去。
夙寒声像是生长树枝,汲取着应见画灵力,勉强压□□内灼灼燃烧疼痛。
突然,应见画声音传来:“那花苞……什时候出现?”
长空:“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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