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瞪他：“你赶紧走！”
乞伏昭脚下发飘地走
。
夙寒声翻几页书就困倦得不行，没忍住靠在软枕上昏昏欲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总觉得似乎少什
东西，但他病得脑子像是浆糊，
时半会想不起来，只能恹恹地闭眸。
只是睡觉醒来，无意识翻身时，夙寒声习惯地伸手将锦被往身上拢，突然手僵。
夙寒声道：“这是修炼用
灵石，你好好修养，今日多谢你。”
乞伏昭拿着灵石好会，大概是累狠，脑子已不再运转，下意识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那……那
明日修养好，就开始为少君译其他书。”
夙寒声：“……”
这孩子脑子真轴。
乞伏昭继续道：“‘茫茫谱’中记载着无数上古秘术符阵，他叛道后被天道抹杀，可些禁术却误打误撞流传在拂戾族传承中，您上次说需要用到头颅禁术就有数十种。”
夙寒声翻书手微顿。
数十种？
“其中种最为阴邪名唤「翁林道」——拂戾族语言为‘以命抵命’，只要用阵法斩去人头颅，便能借去那人命。若斩杀人多，甚至能长生不死。”
夙寒声沉吟不语。
或许也不会疯到欺师灭祖。
“多谢你。”夙寒声道。
乞伏昭似乎没听过旁人真情实意地道谢，闻言头垂得更低，隐约瞧见耳尖似乎红。
“不、不必，只是举手之劳。”
夙寒声让乞伏昭坐在椅子上，垂着眸翻翻书。
夙寒声猛地睁眼坐起来，挣扎着沉重
夙寒声歪着头，突然又抓把灵石给乞伏昭，小声道：“那你把上次那两句拂戾族骂人话，译出来呗。”
乞伏昭：“……”
哪怕乞伏昭此时有点神智不清，还是口拒绝。
“那是不好话，少君不要学。”
夙寒声：“……”
乞伏昭强撑着精神，道：“还有种……”
“先不说。”夙寒声看着他摇摇欲坠身体，“你先回去休憩吧。”
乞伏昭犹豫下，才起身称是。
他熬鹰似六七日不眠不休，此时脚下发飘，都走不成直道儿，夙寒声唯恐他出个什好歹，从褡裢中拿出堆灵石递给他。
乞伏昭恍恍惚惚地看他，似乎没见过灵力如此浓郁灵石。
乞伏昭见他恹恹垂着眼，似乎瞧得很吃力样子，微微凑上前，道：“拂戾族两千年前叛道圣物，似乎叫茫茫谱……”
夙寒声疑惑道：“茫茫谱？”
乞伏昭干咳声：“些不懂或认不出东西，拂戾族习惯用茫茫代替……”
夙寒声：“……”
好奇特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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