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抬头看他。
世人皆说当世仙尊道法高深莫测,上斩邪灵,下斩妖魔,是当之无愧剑仙,而今天,她才终于看到他身上凌厉气。
也是在今天,她才终于意识到,原来在仙尊心里,她重量,居然还不如棵草。
……
夜间
浮长欢面色清冷,淡声道:“自去领罚。”
小童忙不迭应。
长乐公主有些不服气道:“忘忧哥哥为什罚他,如果他是因为放进来被罚,那还不如连起罚!”
浮长欢看着窗畔上有些枝叶微垂小草,周身清冷仿佛化不开霜雪,他没有说话。
这片刻寂静格外漫长。
幼入山修行早,凡尘旧事早已不加身,受不得这声哥哥。”
长乐几乎有些不敢置信听到,从小到大都这样喊,怎现在就不行。
为什?
难道……就因为这盆草?
长乐眼眶陡然染红,她自幼被娇惯长大,开口道:“忘忧哥哥,你生气吗,这不过是盆草而已!”
白日受到惊吓简真在花盆中闭目养神。
仙山常年落雪气候冰凉,自从融合夜光琉璃石寒气后它比从前更为怕冷,日暮西垂时,整颗草都缩成团。
直到有温热水珠滴落下来。
昏昏欲睡简真在枝桠接收这滴水珠时只感觉到阵轻柔感,便彻底从梦中苏醒。
四周是熟悉,属于仙
长乐公主心中却有些喜悦,看来忘忧仙尊对她还是有感情嘛,定然是舍不得责罚她。
浮长欢话落在:“今日是仙族祭典,各族不远万里前来都是贵客,殿下是妖族公主,即便犯错也该有妖王陛下定夺,还轮不到本坐来越俎代庖。”
长乐公主愣住,这是什意思?
不是不想罚她,只是看在祭典份上,因为她身份,不能罚她?
浮长欢为仙草落下安抚术法后,才知道转身看向她:“公主母妃生病,吾会让手下人准备好灵药送去,但是本座养这株灵草……你不能动。”
浮长欢猛地侧目看她,眼神是这千万年来从未有过冰凉。
长乐公主竟是莫名在这目光中有些心虚,终于轻轻低下头说:“而且也不是要对这盆草做什,只是母后生病,听到小童说这是世间少有灵植才想摘片叶子给母后治病。”
窗畔上余惊刚落简真听到这话后轻轻抖抖枝桠,在那里,刚刚掉落叶子地方还隐隐作痛。
浮长欢目光落在小童身上。
小童惊恐跪下:“仙尊,是弟子因此大殿准备事宜,时疏忽大意才让公主进来,请仙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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