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垂头,耳际也渗出血来,不答反问:“为什,这句话应该问你,为什你要杀,自问生从来无愧。”
“你是无愧。”幽禅脸色终于暗沉:“有愧只是血莲教,只是你那十年不曾露面教主,你只是挡在跟前颗拦路石而已。”
“为什你不说出真相。”到最后她跪在蓝若跟前,拿手指不断擦那些从七窍流出鲜血:“既然你是不舍得献祭,为什不干脆告诉他们切都是假,包括二十五年前那场瘟疫!!”
血池那侧刮来罪恶甜腥气,蓝若苦笑,知道再没有什秘密,切切都被撕开。
才不和月影硬拼,没即时要晚媚性命。
可现在毒反正已深入心肺,他已必死,也已无惧。
这等气势叫晚媚和月影止步,他终于得空闲,去替幽禅解开皮绳。
眼角有血渗出,暗色血,滴到幽禅胸膛上,还微微泛着荧光。
幽禅心里凉,蓝若叹口气,还是很温柔:“好,现在就快死,你也不需要再找人来杀。”
这句话很轻,却象把利锥下扎到幽禅灵魂深处。
“原来你早知道。”她抬起眼,不知是当哭还是当笑:“能不能告诉,你什时候知道。”
“你做护法第二天,第次找人来给下毒时候。”
所谓相处无隙谎言被彻底撕破,地都是碎屑,所谓爱情被摔粉碎。
幽禅声音尖利起来:“所以你不让见教主,所以你从来不让单独靠近血池!既然你是早已经知道,为什不杀,为什还要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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