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倒也不是无眠,只是时时惊醒,觉得窗外风声也象呜咽。
第二天第三天寒毒还不褪去,晚媚突然想起串门,到晚香那里待就是天。
晚上回转时肚子有点饿,晚媚拐进厨房,却看见新来厨娘正抱着小三,四处张望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进门厨娘连忙将人放下:“主子你瞧瞧,刚才进来看夜宵,看见他把手塞进炉膛子里,要再晚步那手可就烧没。”
晚媚低腰,看见小三衣袖果然是烧没半截,手臂手掌是
回来后晚媚在房间角落里找到小三,看见他正和上次样挤做团。
“再给你次机会解释。”她弯腰,拿解药在他眼前摇晃:“你最好别说谎话。”
小三吃力地睁开双眼,看过她又看过解药,最终还是沉默,低头团身,将脸埋进膝盖。
晚媚敛眉,也不再多话,打开木匣盖子后兜底朝天,把解药倒干净,之后拔脚离开。
做这些时她心安理得,也不觉得自己会后悔,甚至晚上还到小三窗前,想看他痛苦样子解恨。
晚媚吃力,在连着三个高潮过后这才勉强成功。
过后她下身湿漉难当,趴在桌间喘气,晚香则是拿她词在旁细看。
“凤箫吟。”念词牌名她吃吃笑起来:“这词倒是贴切,妹子定力还是不错,想当初可是练来练去练不成,也难怪门主赏识你,见你两次就赏你扇子。”
小三沉默,满屋子于是只剩下晚媚“咻咻”喘气声。
“可是小三你不该这大意。”过会晚香转身,深深看住小三:“领扇子还闲逛到绝杀门口,让她撞见问你,问后吃大醋,派妹子去执行那凶险任务。”
半天不见小三还蜷在原处,背抵住墙角,头埋进膝盖。
晚媚发觉他衣袖下有血,于是走进门去,看见他果然是咬着自家膀子,嘴里活生生含着块肉。
晚媚伸手去拔,拔许久才把他膀子拔出来。
那块肉也断根,被他咬在牙关里丝丝渗血。
晚媚回身,去床上撕下块床单塞进他嘴巴,看着他身子僵硬轻轻抽搐,突然间没法忍受,跺脚奔出房门。
这话里分明是还有话,晚媚第时间发觉,抬头来看向小三,眼内寒光灼灼。
小三还是沉默,不解释,只是低下头。
之后将近两个月小三都没有解释,在晚媚看来,这等抵死沉默就等于默认,默认是他故意坑害她,让上头给她派个最凶险任务。
这念头让她心生怨毒,怨毒不断生长,在小三寒蛊发作时达到顶点。
还是老规矩,门主亲自召见晚媚给解药,这次没有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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