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抬下去吧。”拿着皮子姹萝想起挥手:“别叫他死,他这身皮子还是不错,剥仔细兴许还能做只灯笼。你们也要小心,可别再打碎喜欢东西。”
屋子里有人影,看出来是群男仆,没半点声响就把人抬出去。
晚媚有些齿寒,立在原处双腿发软,把下唇咬又咬。
旁姹萝还是和声细气:“你放心,你和这些奴才不同,看出你是有用之人,只要你听话,没人会难为你。”
晚媚噤声,旁那中年男子走过来,看着她笑意盈盈:“门主你发现没有,这
那儒雅男子笑,看住她放底声线:“你拿稳莫要怕,没什可怕,滴血也不会见。”
言毕就开始执刀,他那把薄如蝉翼刀,寸寸往下,把皮子和血肉分离开来。
果然是滴血不见,晚媚清楚看见皮子剥离后那人背上层薄薄黄色脂肪,还有脂肪间织网般密布血管,里面血液正汩汩流动。
而那被剥皮人再没发出点声响,端坐在那里,直到后背整半张皮子被撕下。
中年男子长吁口气,把皮子交到晚媚手心,示意她拿给门主。
,隐带笑意:“谁叫你不爱点灯,老眼昏花瞧不清。”
姹萝冷哼,将手指隔壁桌上铜座纱灯,道:“那你去给这个老不死掌灯好。”
晚媚四下回头,发现晚香早没踪影,那要掌灯只能是自己。
于是她只好上前,把灯持轻声走到那两人跟前。
来到近处才看清那确是两个男人,其中个穿灰衫,衣角浆洗都有些发白,是个儒雅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方才说话那人。
晚媚拿着那张皮子,路手脚发颤,也不知是怎走到贵妃塌前。
榻上姹萝起身,拿起手边毛笔沾墨,在那上面很快就画出枝藤萝。
“那你来画只蝴蝶吧。”会她发声,将笔递给晚媚:“这将来是要做扇子面,你看看画哪里合适。”
晚媚拿起笔,虽然是有些发抖,可还是很快落墨,在空白处画只粉蝶。
有这只蝶整幅画就活起来,姹萝点头,暗赞她聪慧灵性。
而另个人则脊背朝外,屋里光线确太暗,晚媚看不清楚,于是把灯又凑近些。
眼前幕顿时惊呆她,她个失手,险些就让纱灯落地。
那确是个男人背,不过背上皮肤已经不完整,已经被人割开块挂在背上,此刻正被微风吹轻轻颤动。
割皮,原来他们刚才谈笑间要割是个人皮,个活生生人皮!
晚媚头皮发炸,握灯双手开始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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