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晋越侯府中,你突然出现。急切劝离开那位十分温和又宽宏大人。连金都凑不齐你,却在短短几日之内,准备好马车,路费。以超越你能力速度,带着迅速逃到宋国。”周子溪凝视着眼前少女,眼圈红瞬,“虽然深信于你,但却也不是个傻子。”
阿阳侧过脸,不敢看他视线:“那您为什还跟着来到这里?”
“你们扣母亲。又能如何。”周子溪苦笑
“他若是真心敬重于,他早就可以把接来睢阳。”周子溪侧过脸来,“但他却要眼看着被折脊梁,才肯出手匡助。好让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为他做事。”
“即使已经到这种地步,他也还是不放心,先要找到娘,拽在手中。若不是凑巧被晋越侯所买,他只怕还不想这快就出手。”
阿阳低下头,她拽紧垂在身侧手。
她奉命直暗中跟在公子身边,无数次看见公子遭遇非人虐待和欺凌。
她曾经也忍不住想要出手。
侍母亲躺卧,仔细盖好被褥。
方才站起身来,却并不搭理阿阳,沉默向外走去。
“公子。”阿阳唤住他,“您,都知道吗?”
周子溪顿住脚步,没有回头,那温文背影传来轻轻句话:“你是昂殿下人?”
这几个字说得很轻,却打碎阿阳最后幻想,揭开她最大秘密。
但她不敢。
从小就刻在骨子里教训,让她牢记违背主人命令下场会是什。
“您是怎知道?”
“阿阳。”周子溪转过身,带着丝悲凉之色,看着眼前女孩,“你知不知道,你曾经是唯光。”
“在身陷绝望深渊之时,是你出现在面前,劝坚持,鼓励等待。所以,尽管你露出过不少破绽,都未曾对你起过疑心。”
“从小就是殿下死士,是殿下命待在公子身边。”
阿阳低下头,她是个孤儿,在严苛乃至残酷训练中长大,从小她心中被灌输着只忠于太子殿下人观念。
但现在想想,伴随在公子身边那几年,才是她人生中最为快乐时光。
那时候公子总是温文尔雅笑着,从不打骂于她,允许乃至放纵她和大院中丫鬟们起,去玩耍,去嬉闹,放纸鸢,抓羊骨,梳妆打扮。她甚至有段时间,恍惚以为自己也能和个普通女孩样过上正常人生。
“虽然欺骗公子,但是太子殿下是真心敬重公子。”阿阳越说越小声,“是他命找到公子,并把公子接来睢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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