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桥生跪地行礼,满身荣耀,接受着君王表彰和封赏。
这位同他般出身奴隶将军,不论是谋略兵法,治军驭下,身手武艺,都让他心服口服。
将军对他们这些兄弟,有颗赤诚心。
战场之上,他和无数兄弟命都是被墨将军亲手捞回来。
他实在不愿看着自己心敬仰之人,对那位高高在上君主,露出这种毫不设防姿态。
墨将军在沙场上素有谋略,想不到在朝堂之上却如此单纯耿直,他这样只怕是不太妙,可惜如今也别无他法。
主公所在之地。
他夜夜心系魂牵之地。
新任千夫长杨盛,策马跟随在墨桥生身后。
几经沙场,这个打起仗来不要命男人,爵位军阶节节攀升,如今已成为墨桥生左膀右臂般存在。
此刻,他心情不像是普通军士那般兴奋雀跃,而是隐隐带着担忧。
郁郁田野染上金色,沉甸甸稻穗转瞬就压弯腰。
忙忙碌碌农夫收年辛劳成果堆入谷仓。
天空开始飘下皑皑白雪,黑褐色土地逐渐被银辉覆盖之时,出征数月大军终于缓缓归来。
祥瑞降纷纷,望眼过去,片银世界,玉乾坤。
隐隐见座巍峨城都,如那恒古巨兽,虎踞龙蟠在银白天地之间。
只能寄希望主公不是个耳根子软,些许流言就自毁城墙蠢货。
今年夏初之时,墨桥生率万兵马从这里离开。
到深冬时节,他扫平从汴州到中牟道路,带回五万强兵健马,浩浩荡荡回城。
当这位赫赫战功将军,身着铠甲,出现在朝堂大殿之时。
林立殿堂之上文武*员响起嗡嗡议论之声。
“将军。”他来到墨桥生身边,压低着声音说道,“卑职听闻如今汴州城中,盛传着些对将军不利传言。将军可否要慎重些,且留部分本部人马,在城外驻扎,以防不测。”
墨桥生侧目看他眼,笑。
杨盛跟随墨桥生这久,还是第次看见这位治军以严谨出名将军露出过笑颜。
“阿盛,你没和主公接触过,不解他。否则你不会说出这样话。”墨桥生驱马前行。
杨盛闭口不言,这长时间来,几番出生入死,素来桀骜他打从心底认同眼前这位将军。
新筑城墙坚实而高耸,夯土累实,青砖贴面,敌楼望台铮铮林立。
象征着家园所在旌旗在寒风中招展。
“终于回来,出征几个月,咱们汴州大变样啊。”士兵们兴奋起来。
墨桥生勒住缰绳,驻足凝望眼前这座熟悉又陌生城。
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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