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生。”
墨桥生睁开眼,从屋檐上伸出头来。
那个人正站在廊柱下,仰起头笑盈盈看着他。
“你怎在那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些可以信赖朋友,有这些忠心部将,有那许许多多仰望她子民。
她那颗柔弱心,就这样日日坚定而稳重起来。
……
墨桥生躺在屋檐阴影处。
头顶是皓月苍穹。
这个男子曾把柄短剑,丢在自己面前,劝她以弱女子之身自尽,免于受辱。
如今,他依旧在自己面前,却是诚心诚意低下头,开始真心辅佐自己,为个共同目标而努力。
“肖司寇。”程千叶开口,“从今以后,完善新政,制定律令之事,就交托给你。此务虽繁重但关息大晋民生命脉,功利千秋。还望你不要推辞。”
肖瑾眼光闪闪,整理衣袖,郑重其事行个大礼。
入夜之时。
们立功拜爵,封大片土地。但他们多无暇耕种。而新来农户们,正好租军户田地耕种。如果不是租地需要交大量租钱,自留不多,他们也未必会下就租种如此多土地。这样们税收必定就少不少。”
“看不出来啊。”程千叶笑道,“们肖司寇在钱粮账目上别有天赋。”
肖瑾行礼道:“主公胸有大志,臣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心中以为只有丰厚存粮,才是大晋雄师征战四方保障。才是主公入主天下基石。”
程千叶愣愣,她刚穿越过来时候,身边只有肖瑾个可以信任人。
而且,还不是十分可靠。
铮铮琴音传入他耳中。
是主公在弹琴。
他闭上眼,他心脏随着那激昂筝音共鸣。
他听懂主公豪情壮志。
主公心中所想,亦是他所愿,他将跨马持枪,破开这浓黑深夜,迎来主公所期望光明世界。
凉蟾满纱窗,程千叶坐于窗前,调素筝,弹起曲《将军令》。
步步走到如今之地,眼前视野越来越开阔,她身后逐渐跟上许许多多人。
前面路再也没有人可以引领她。
每步怎走,都需要她自己去探索,自己去迈出。
但此刻她心中,却感到很安稳,不惶恐,也不迷茫。
那段时间她天天在肖瑾身边打转,想方设法让肖瑾高看自己点,不再把自己当做临时替代品,却没有多少效果。
时至今日,她早已不执着此道,不再把重心放在他人对自己看法上。
专心做自己能做事,走自己想走路。
却在不意之间,得到这个个人真心认可。
初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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