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活
太久，知道自然比别人多
点……”方明摸
摸鼻子。
“
看你还不到二十岁……”孙小红吐吐舌头：“除非你是返老还童老妖怪……”
“或许也差不多！”方明理所当然地点头。
“天人合发？难道世间真有仙佛流？”
孙老头目光炯炯，问道：“你去找上官金虹，是否认为他才是真正兵器谱第？”
“百晓生这人眼光不行，也不知道及时更新排名……”
方明摇摇头：“或许在二十年前，上官金虹并不是孙老先生对手，但如今他们如果决斗，那只有个结果！”
“那就是天机棒被龙凤双环活活打死！”
门正宗东西不学，偏生要去找那邪门外道，岂不可笑？”
“何为邪魔，何为外道？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江湖规矩，自古如此……”
方明起身道：“找先生过来，还有就是想问问龙凤双环下落……”
“你要找上官金虹？”孙老头讶然道：“你可知他四五年前便已弃环不用，到手中无环，心中有环至境？更是培养个可怕剑手作为影子？”
“哈哈……”
“或许……”孙老头目光有些呆滞，又似乎回想起什
，个小纸团扔出来，得到想要东西之后方明微微行礼，起身离开。
而当他离开客栈之后，条小尾巴却跟过来。
“你知道会跟上来？”孙小红看着等在门口方明，愕然道。
“只知道，若不让姑娘将心里几个问题问出来话，你今夜恐怕会睡不着觉……”方明笑着回答。
“不错！”孙小红眼睛上下在方明身上打量，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出朵花来：“你似乎知道很多？”
方明长笑：“武功境界都是虚，什有环无环、即是环、环两忘，说白，不过都是在‘忘环’道路上……”
“哦？”孙老头神色前所未有地慎重起来：“还请指教！”
“你以为无环无，环两忘，无处不至、无坚不摧便是武功至境，还差得远呢？”
方明道：“道理谁都会说，还知道此境界之后，便应该是天人合！谓之天人合发，万化定基，造物乘除，始之无穷，但又如何呢？道法不至，无法显圣，说再多也不过‘口胡’罢，真正实力，还是要打过才算！”
在前世他就曾经鄙视过天机老人套，这人内心已怯，实战不行，理论家当得有些走火入魔，而有环无环那套，说到底不过还是处于“得刀而忘刀”过程当中，比起主世界方腊之流相差甚远，甚至都没有摸到“天刀”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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