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这罗三郎着实是厉害,别个不说,光凭他在后院攒着这些大瓮,他们罗家也就不比林家差,那些酱油大酱全部卖出去,还不知道能挣多少钱回来。
罗用这时候已经开始演示羊毛毡坐垫做法,他边往地面块草席上面铺放各种颜色羊毛毡,边对那几人说道:“这手艺时还不打算外传,几位自己学去便好,莫要教与他人。”
“那是自然,三郎尽可安心。”那几人都道。
这羊毛毡坐垫做法说
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甩甩尾巴,又转头去看麦青,麦青运气好些,五郎好歹还是给它留点。
“这冻梨倒是好吃,就是太贵些。”二娘也从盆里捞起个冻梨来吃。
“待们自家也种上梨子,你便不嫌贵。”罗用画好张花样,满意地将那张纸拿起来,放到旁。要说起来,这时候纸张才叫真贵,贵到坑爹,但这时候人却并不觉得有什不对,在他们看来,纸张本来就是精贵物件,贵也是自然。
“文多钱个,若换,便都拿去换钱回来。”文钱对她来说可是件大事,所以就算麦青豆粒儿眼巴巴在旁瞅着,她依旧将手里那个冻梨吮到滴不剩,就是这梨皮梨心,她会儿也得将它们剁拿去喂鸡。
二娘吃完梨,又开始织毛衣,四娘和五郎两人赶着五对,在院子里磨面粉,两人年纪不大,干起活来也很有些模样。
罗用继续画他花样,在他身边,六郎和七娘两个吃过中午饭以后,咿咿呀呀玩半晌,便在炕头上睡熟,麦青豆粒儿在院子里各自找个地方趴着晒太阳,前些日子下过两场雪,这几日又不下,只天气依旧是冷,麦青豆粒儿身上皮毛厚,倒是不怎怕冷。
这天下午,大娘从林家地窖拿几样菜蔬过来,和罗用说说林家事,又帮二娘做会子活计,吃过个冻梨,便回去。
然后第二天,她便把林大郎林大嫂给领过来,同来还有林二郎林二嫂。罗用也没有多说什,直接将人领到后院间空屋,取出些染好颜色羊毛,教他们做羊毛毡垫子。
林家这些人近几个月都没有进过罗家后院,这时候进来,就看到方方正正偌大个院子,被分成四个方块,每个方块里头都端端正正摆着许多大瓮,瓮中装着或清亮或浓稠酱油和大酱,这些大瓮就那样大喇喇地摆在那里,连个遮盖东西都没有。
林二嫂有心想要问上两句,被他男人扯下,于是把话又给咽回去,想想也是,别人家手艺,哪里是她能随便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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