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县城卖得辆驴车,将那燕儿飞拆堆放在车斗里,又在上面放些杂七杂八东西,然后才沿着驿道回家,却也不敢像来时候那般抄近道。
路上,当兄长埋怨他弟弟道:“三郎何必这帮着急,这离石县中许多人都要请们造纺车,他们这里工价可比们那边高。”
“这纺车既已被石州刺史所得,想必不日就能得到推广,这边又有多少钱粮可挣,不如快快赶回家去,好好经营这燕儿飞买卖才是。”钱三郎说道。
“们可要回去造这燕儿飞拿出去卖?”听这燕儿飞买卖,钱二郎就很高兴。
“并非如你所想。”钱三郎说道:“们自己造,又能造出几辆车,观那衡氏方法就很好,们也回去找别人起做,做车轮做车轮,做车链做车链,各司其职。”
“……”钱二郎默默,半晌才到:“此事怕是有些不妥。”
“如何不妥?”钱三郎笑道。
“毕竟是学别人家手艺……”钱二郎这话说到半,却又说不下去。
“们现在手底下这几样功夫,又有哪样不是学别人家手艺,你说那麻纺车可是你自己所创?若都如你这般,这天底下人又有几个能用得上麻纺车,用得上那燕儿飞?”钱三郎这番话,生生把他兄长给堵得得哑口无言。
衡氏造车行这边,衡玉这时候正被那些下订单买主们给催得个头两个大,丝毫不知道,自家最大竞争对手,很快就要在太行山另面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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