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功心中有所明悟
“对
。”高功突然想起个人，问道，“来亨
妹妹幼辞呢？老营家属既然都要转移到随州安顿，那幼辞应该也来吧。”
“哦……幼辞啊。”
白旺眼神跳，看着北方说道：“是，大元帅是下令将老营妇孺家眷大多转移到随州来，不过幼辞她在高夫人手下做事十分得力，听说已做高夫人那支健妇营、女儿营二把手，事务很繁重，就没有起来随州。”
“哦……原来是这样。”
高功微微抬起下巴，意味深长地哦声，他心里觉得幼辞不到随州来，李来亨或许肚子中会因此产生些意见？
起来，透过阳光和烟尘努力辨识着闯军诸人面孔，走在最前面那人长着缕很标准师爷八字胡，闯军之中如此样貌人，似乎也只有老营典器械白鸠鹤人。
郝摇旗也看不大清楚，不过他脚上动作更快，这时候已经拍马冲到老营队伍附近，近距离看个够，然后便冲高功大声囔囔道：“嘿呀！老白和老老白块来嘞……！嗨，什
老老白，
是说鹤爷也来咯。”
白鸠鹤是闯军右标军掌哨袁宗第副将，只是他较少参加战斗，更多是留在老营负责饷械后勤问题。
本来按照当初李来亨帮李自成制订闯军老营规章条陈，典器械工作应该由袁宗第承担。但后来战况总很紧急，袁宗第作为闯军中五标大帅级别带兵官，也实在没有太多空余时间用来管理后勤工作。
兵器制造、粮食生产、饷械分配……这些琐碎零落工作，就等由白鸠鹤手包办。
大元帅为何会这样做呢？
高功有点诧异，他想即便大元帅安排有深意在，可这种做法实在不吻合李自成在高功心里印象。
“是启翁建议吗？”
白旺点头，说：“对，是牛军师说健妇营那边需要幼辞帮忙，才把她留在河南。”
“原来如此。”
李自成将闯军典器械官白鸠鹤派到随州来，又是出于什样目吗？
“鹤爷……老白！”
高功和白鸠鹤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白鸠鹤也算是李自成、李过、高功几人亲戚，但他辈分更高，算是李自成叔叔辈。所以闯营诸将，哪怕地位如刘宗敏、田见秀这般，都管白鸠鹤叫鹤爷，更遑论高功。
白旺则看起来更成熟许多，他唇上蓄抹小胡子，显得比过去稳重些，整个人气场变得更加可靠不少。
高功和白旺这两位多年老朋友相拥在起，互相锤着对方胸膛，对视会儿，又忍不住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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