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脚步声和战马蹄声，已经通过大地上震动感，传递到
每个人心中。士兵们都心有余悸，每个人都勉力咽下
口唾骂，紧紧攥住手中兵器。
闯军如此突然主动进攻，给刘国能以强大压迫感和不安感。他心中隐约猜测着自己部署是否犯下什
错误？闯军在这样个不适合其进行右翼攻击战场，展开突袭，到底有着什样考量？
胜耶？败耶？
但他再来不及思考，战场也容不得更多思考。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子孙出身计，同流贼还有什义气可讲？杀光他们！”
右翼继续向北，数里之内并无密林、丘地可供伏兵。刘芳亮有任何动作，都将直接落入
们目中，胜败之像已很明显！”
刘国能孤注掷发起主动进攻，取得他自认为显著效果。主动发起进攻，虽然失却防御有利态势，但也掌握发动战役主动权——进攻方可以静心挑选有利于己方地形进行决战。
对刘国能来讲，他挑选右翼附*p坦空旷、闯军不能伏兵地势作为战场。在这段平原，官军左翼河流也变浅不少，有利于李万庆迅速渡河，发起夹击。
平心而论，刘国能战术目光，确实有值得称道之处。
只是闯军也并非呆愣着，任人宰割而已。
刘国能惊吼声，第个冲上去。他还保留着很多“流寇”首领习惯，每逢大战，定披坚执锐、身先士卒，没有丝毫官老爷养尊处优。
多年搏杀锻炼出来敏锐嗅觉，也令他第时间就闻到不详气息。
轰隆——
伴随着轰鸣炮声，紧接着是大片大片鸟铳齐施放而造成烟雾和爆鸣声。数不清铁丸、铅弹，激射而出，仿佛疾风骤雨——不，是比那更强烈、更密集火力。
刘国能和不同官军、流贼都交过手，不止是秦军、楚军、西营、曹营，连关宁军铁骑营甚至夷丁突骑他都打过很多次照面。但这
“流寇来！”
“禀告将军，流寇头队已经来！”
刘国能散布在官军阵列最前方夜不收们，纷纷缩回队伍之中。他们已经确认闯军动向，与刘国能采取主动进攻态势相同，闯军同样毫无畏惧之心，积极进攻，甚至比官军更快步，头队已经到达即将同官军阵列接触位置。
“诸军勿惊扰！各队齐击贼，贼势寡弱，地利在，大战必捷！”
刘国能紧紧拉住缰绳，控制住惊动不安战马，他拔出腰刀，四向大喊，竭力约束着官军将士队列，并立即要求诸将调整部伍，准备应对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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