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营现在
切兵马事务，都是交由这位大王处置吗？”
柳敬亭走南闯北，江湖见识十分高卓，李来亨跟方以仁也拿捏不住他跟义军往来
目究竟何在。所以方以仁并不据实以告，而是不断渲染和夸大天德王李自全事情，甚至说“李公子”传说，其实都本于李自全身上。
“对对、天德王是闯大王亲弟弟，在闯营里有字并肩王
格有什
意义呢？”
李来亨对方以仁越来越多站在小虎队角度上思考问题，很感到欣慰，他解释说：“乐山你说也有道理。但
考虑是，李仙风在河南省内还有些政敌，从洛阳士民那里收集来情报都说河南巡按高名衡和李仙风分为两党，党争剧烈。李仙风失陷洛阳，河南巡按高名衡定想将他置之死地，好升任巡抚。”
“所以天德王大戏，要尽量演滴水不漏，使得高名衡短时间内无法拆穿。如果崇祯皇帝失
智，在四面楚歌失败氛围里，也把天德王李自全当成鼓舞人心稻草，那李仙风不仅不会丢官，还可能会升职。他将成为咱们在朝廷内部大盟友！”
方以仁沉吟说：“是盟友，也是敌人。李仙风有把柄落在们手中，将来免不还要痛闯营继续深入合作。但他也定希望将闯营赶尽杀绝而后快，彻底断绝他交通义军罪责。”
“你说得对，李仙风是亦敌亦友盟友……好，乐山你带柳敬亭老先生先去见见咱们天德王吧！洛阳城中，只是副手，天德王李自全才是闯营大头目，切文告落款都要写李自全名讳——除此以外，你也多安排李自全在洛阳绅商士民面前露露脸，使得所有洛阳人，都可以为李仙风作证他生擒闯营副帅！”
方以仁拱手答应声，他在江南游学时，就对柳敬亭这位说书界宗师很有解。知道他名声极大，在搢绅士林里颇具影响力，而且又喜好豪猾大侠传说故事，对义军观感不坏。
柳敬亭是个义军和朝廷都可以接受人物，最适合充任在双方之间翰旋、传递消息任务。
实际上杨嗣昌过去主持抚局时，他招抚曹操罗汝才、混天星惠登相、花关索王光恩等人时，所重用冷水道人姚宗中，就是个同柳敬亭十分相似角色。
他们都没有官身，在江湖绿林中具备定威望，算是半个走江湖人。所以朝廷可以用他们，义军也可以信任他们，因而常常成为双方谈判时中间人。
方以仁将柳敬亭接进王府后，边同他接着谈“李公子”传说事情，边将天德王李自全这个人物引到话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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