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关、有关，当然是有关
。掌哨，那
就不卖关子
。”方以仁微微
笑，说，“寻常江湖艺人，帮不到们太多忙，但这条大鱼却是江湖艺人中巨擎，名达于缙绅间。正好可以为掌哨策动豫抚事情，帮到极大忙。”
“乐山直需说话，你再这样七拐八转，这回在洛阳缴获批善本、孤本藏书，就把火全烧掉。”
方以仁这故弄玄虚话术，使得李来亨很不耐烦。他撇撇嘴巴，直接用从福王府中收缴那些古书做威胁，根本懒得同方以仁废话太多。
固然，经过“据三楚之策”密议以及这段时间共同战斗经历，方以仁正在渐渐融入到小虎队团体中。但本质上来说，李来亨即使信用他，也只是作为幕僚使用，还没有将方以仁真正视为小虎队团体部分。
“额……掌哨，好好，掌哨稍安勿躁，不要惊怒啊，那些古书都是天下奇宝，万
藏中更获得珍宝不计其数。连方以仁都换上身锦袍，内衬丝绵垫肩，头戴顶用两飘带束顶眉公巾，颇为符合此时清流士人潮流。
他手上拿着支白金骨折扇，也是福王府中藏有珍品，先前李自成赐给李来亨不少珍贵物品，李来亨便又从中挑选几样，送给自己部下几人。
折扇扇骨象牙和玳瑁做成，素白金扇面，气息清雅，绘有竹林图影，图影旁则写着《诗经·卫风·淇奥》里以竹夸赞卫武公君子风范句话，“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方以仁世家出身，见识高卓，眼就看出这把折扇是苏州所产吴扇。明代中期以来，苏州成为折扇重要产地之。谢肇淛《五杂俎》卷十二有曰：“上自宫禁，下至士庶，惟吴、蜀二种扇最盛行.……”，而这把白金骨折扇做工极为精良，应该就是大内岁时所发中书官书诗扇里精品。
方以仁轻摇折扇，回答说：“事情已经办妥，不惟办妥，而且取得意料之外收获。掌哨让去找行商、江湖艺人，已经找到不少，更重要是，这里头竟有尾大鱼。”
“嗯？”
李来亨计划，无论是下步转移洛阳壮丁和物资，还是忽悠李仙风合作，都需要用到大量稍微识字会算或者能说会道人物。
小虎队虽然善战，但在这方面就很欠缺。所以李来亨才让方以仁，在洛阳城中大搜，搜罗批具备这类技能江湖人士。
可是江湖手艺人里，怎
会有被方以仁视为大鱼人物？
“乐山，有话直说，不要卖什关子。江湖人中，何来大鱼？同们将做事情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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