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占据上风,便有意顺着罗汝才话头吹捧他。而对于香油坪之战后,实力迅速上升闯营,惠登相同样小心翼翼设法维系种良好关系。
李来亨不得已,只好回敬饮酒。虽然这些酒水度数不比后世工业酒水,但这多酒喝下来,对于本来就不胜酒力李来亨来讲,还是很快就到极限。
好在李自成帮李来亨解围,他将话头转向正题,问道:“曹哥,你足智多谋。你看,咱们下步应该攻打何处?”
罗汝才又兀自喝两口酒,面上已经飞起几片红晕,口中满是酒气。他笑着说:“们下步应当攻打何处?依愚见来看,们在香油坪取得场这样空前大胜,湖广省兵力几乎都被扫而空。杨嗣昌虽然拆东墙补西墙,但秦兵、川兵还有左良玉,都要用来对付张献忠,他能用来防守湖广只剩下不满万人楚兵和沅兵。”
李自成和惠登相等头领都点点头,罗汝才略停会儿后,接着说道:“湖广兵力如此空虚,们先将鄂西官军全部清扫干净以后,便可集中联军主力,直接攻打荆州府。崇祯定会逼着杨嗣昌救援荆州府,到那时,们和八大王合作,左右开弓,必可让杨嗣昌左支右绌,两面不能顾全。”
李自成赞道:“曹哥,不怪人们送你个绰号叫做曹操!你确实是足智多谋,们直攻荆州府,就是抓到杨嗣昌要害。他在们同西营之间,不能相互顾全,那不仅们可以得到很好发展,张敬轩同样也能趁势而起。”
惠登相心里考虑番,想到罗汝才这番计策,是否将来又要同张献忠合营?那样自己在联军中地位,恐怕会越来越低,便想些理由反对道:“曹帅计策确实很好,只是诸位还记得铁角城之事吗?咱们义军惯用以走致敌战术,可是若联合西营,直取荆州府话。看荆州城高壕深,恐怕必须和官军正面对垒,车碰车、马对马,不说胜负到底如何,但们老本弟兄损失定很大。”
罗汝才摇摇头,反驳道:“此时彼时,们扫清鄂西之后,恐怕可以聚集两万战兵。这等兵力远非当年铁角城可比,何况杨嗣昌手上兵力所剩不多,他又指挥不动左良玉。们再无这样好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认为现在就应该准备起来,攻破荆州府,在此留银设官①,将来大家开国建基,也不是不可能事情。”
李来亨听到这里,心中已经犹如惊涛骇浪般震骇。他知道后世历史中义军,是直到几年后攻破襄阳,才开始经营根据地。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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