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任务都分配完成之后,李自成将那口花马剑提起。自从他害热病以后,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亲自上战场杀敌,这与他脾性实在不符。
闯将也好,闯王也好,他天性在呼唤着战场。李自成可以感到自己心中对于场殊死战斗热烈期盼,他不像李来亨那样易于激动和不成熟,可以很好地控制和接受自己心情——花马剑已经出鞘,他将冲锋在前,带动全军,闯营老掌盘绝不缺乏勇力!
“开始!”
曲伏在山坡草木间李来亨心中受到很大震动,他已经参与过好几次战斗乃至于战役。但还是第次,从这样俯视视角,去观察整个战场。
上千人战场被他全部映入眼帘之中,千人战场规模远比李来亨想象中,来得宏大许多。这上千人,都有着各自家人和生活,但在此刻,他们不得不搁置切,投入到生死搏杀中。这种壮烈碰撞,让李来亨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何为战争。
看起来锋芒逼人。不过比起凛冽剑锋,更使人汗毛竖起则是李自成眼神。
他紧紧盯住前方敌军大阵,目光如芒刺般锐利,大约在寻找着官兵懈怠下来战机。李自成毕竟是纵横天下十年而朝廷不能制之“剧贼”,他战场嗅觉异常敏锐,风向、气温、人心、士气,只是瞬间,他似乎就把握住胜利关键。
“玉峰、捷轩,你们各带两队压阵!”
李自成首先下令,让田见秀和刘宗敏这两员地位最高大将,分别统带两队兵马。将他们兵力分成两个梯次,作为正面作战主力使用。
“汉举,你抓住中军,以备万!”
他想得很多,
而后则让袁宗第手握中军部队,意图在于将这支中军兵马作为预备队使用。如果刘芳亮、李来亨迂回山坡发起侧翼突击,没能起到预料之中效果。那袁宗第掌握中军预备队,就将接应其他各队,慢慢撤出战场。
“双喜,还有小党,你们跟起进攻官兵右翼,搏尽全力摧阵!”
李双喜和党守素两人率领夜不收和亲兵部队,是李自成手底下最精悍锐卒之。他将这些锐卒全部集中到右翼战场,而且连自己本人也身先士卒,亲上火线,冲击右翼。这是将胜利机会,寄望在李来亨迂回上。
“补之,这次各队指挥和协调就交给你。”
李过任务最重,由于李自成要亲上前线拼杀作战,来鼓舞士卒们勇气。那指挥全军任务,就落到素来持重沉稳李过手中,他需要不断调整兵力和部署,在混战之中维持局面、把握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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