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不知李自成此时突然发问
用意，有些木讷地点
点头。
“乳虎……好、好，看来你用心还是在战阵兵策之上，那也好，整顿老营细则，便等咱们拔营北上，见到玉峰之后再
同说吧。”李自成说着，又转头同李过讲道，“补之，
看便先让小老虎做个小管队怎样？你有什
意见吗？”
“这……”李过稍稍迟疑下，他倒不觉得让李来亨多上战阵有何不好，只是觉得快些，“闯营中大家伙，会不会觉得来亨提拔太快？”
“哈，这
家若有心，这几日可以细细写几张条子，把所有问题写明给掌家看。但是嘛……”
李来亨说到这里，来个转折，他提到闯营现在严重缺乏识字人员问题，说道：“只是若要在统支统取基础上，再按不同管队层级，设置不同老营管理细则，恐怕便需要有大量识字人辅佐才行。”
“而且也仔细想过，目下咱们闯营框架还小，不急于时搭起这个架子来。还是首先把粮秣整理、保存这块事情，办得好些才对。”
李来亨说着，又将闯营之中原先掌管老营田见秀扯进来，“听义父说，老营差事原是玉峰叔办，看最好还是要等咱们拔营北上，和玉峰叔汇合后，再和玉峰叔商量下，看看事情怎办。”
李来亨话中隐藏意思，其实就是要等田见秀归来后，让田见秀亲自去操刀老营改革这件事。这样好处就在于：
第，老营改革细则章程都是自己提出，功劳这块李自成自然会记在心中；
第二，自己初入闯营，不便于和资历极深田见秀争权，而且就李来亨后世历史来看，田见秀虽然为人宽厚、很得士心，但他在军事指挥、战略谋划各方面都存在极大问题，几乎对后期大顺军造成致命性伤害，设法将他绑定在老营管理位置上才是最好；
第三，也是李来亨自己并不想出任后勤管理职务，他图谋甚大，有心改变闯军，使之成为明末独无二天下王师，而且他与秦军都司艾国彬有破家灭门之仇，这切都势必要求李来亨必须自己亲自到第线掌握军队。
李自成盯着李来亨双眼看会儿，他目光十分锐利，兼且深邃。李自成持续注视，多少令李来亨感到点浑身不自在，他开始感到自己心里许多小九九，或许早让闯王看出来。
但就在此时，李自成却又笑起来，他伸手拉住李来亨肩膀，让他靠近点，用右手握拳锤锤李来亨胸膛，说道：“好小子，听补之讲，你诨号是叫做乳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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