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骂:“孙子,你是不是要说杀全家?”这喊他反到愣住,他把左手食指戳着右手六指儿,委屈地说:“又没说……”忽然又自信满满地抬起头来,“但是你也不怕半夜有人打你们家玻璃吗?”
就怕这样,要碰上真黑社会或者无胆匪类都好说,最怕这样滚刀肉:拿起枪是战士,放下枪是百姓,你防着他吧他每天按时按点地上班去,你不防他
就坐吧。”
拉开那张为准备椅子坐进去,还不老实地往桌子里倒腾两下,碰得群人茶杯里水漾漾,荆轲自己去搬把凳子,发现插不进来,他拍拍身边那人头顶,那人愤怒地瞪着荆轲,二傻也很不满:“你不能往那边点?”那人怒视荆轲,荆轲却很平静地看着他,点也瞧不出喜怒,而且二傻个眼珠子在看他同时另个眼珠子还能在眼眶里悠闲地转着,这人终于被盯毛,搬着椅子使劲往那边靠靠,二傻坐下来,开始举着半导体划着圈找信号。
把气氛搞得这尴尬,挺难为情,抱歉地说:“各位,把小强叫来什事呀?”得先有个认错态度,要是要钱,就给点钱,只要不超过500块。
个穿着白秋衣还以为自己特潇洒特白袍小将招生民工,拉着长调说:“是你把人打?”
这时荆轲半导体忽然接收到信号,时大噪:“下面请收听豫剧《花木兰》唱段,演唱者:常香玉……刘大哥讲话理太偏……哧啦哧啦(杂音)……享清闲……哧啦哧啦……辛勤把活干……”
皱眉跟这些人说:“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装着绷着有意思吗?那几个二B是打,跑到学校里招生去还不打你们?你们要要钱……”说着把鼓鼓囊囊皮包往桌上墩,咚声,这帮人眼睛全亮。继续说,“……可以给你们点。”说着从侧面掏出200块钱放在桌上,“这是作为个人赔给你们医药费,可不代表校方。”说着又扯回张来,“另外你们把们老师眼镜打坏这算是赔偿,这事就这,大家有意见吗?”
这帮人谁也不说话,你看看看看你,神色里都是惊叹:今儿算碰上真流氓。
个声音慢悠悠地说:“萧经理好象经营着家当铺是吧?”这人四十岁上下,满脸大褶子,说话不紧不慢,眼也没打,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11个戒指——这人还有个六指儿。他说这话口气里充满威胁。
把皮包捏在手里,差点没忍住朝他扔过去。
包里当然装着块板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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