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相视眼,均起身行礼道:“敢劳施主问询,此山名虎穴山,山中古寺名千钟寺。小僧二人便是庙中行脚僧人。”
程时照行个佛礼:“得遇两位师兄,幸甚,幸甚。只不是师兄们饮是什酒,如此奇香。在下行路疲惫,腹中饥渴,不知可否将些酒水于,自备有银钱答谢。”
那两和尚连连摇头:“施主有所不知,山中气候湿寒,等须得饮些素酒相抗。此酒乃这山中野猿酿制,名曰‘猴儿酒’,可遇不可求。等自且不够,如何卖将与你?”
程时照听得心内痒痒,软磨硬泡:“确实渴乏得没奈何,只胡乱卖些与便罢。”
两位侍卫见得如此,摸出锭大银,呵斥道:“兀那和尚,休得如此罗唣。既是家公子想要饮你这猴儿酒,便卖些又何妨,不曾少你酒钱。”
凳。桌上放着几块茶碗,个茶壶,个钱罐。
程时琪素日里好逸恶劳惯,下奔驰这许多路,便觉心慌气短,干渴难耐。
正欲上前讨碗茶水,两个侍卫从后头赶上,拦着道:“九爷,这荒山野岭吃食恐不甚干净,咱们自家车队上备有食水。还请九爷稍后,待到六爷和俞五爷抵达,小们再伺候九爷食用。”
程时琪只觉嗓子眼渴得慌,哪里耐得住等候,只做不理会。
两个僧人正对坐在树下喝酒,见有人前来,却并不上前招呼。口中道:“几位施主若是行路口渴,桌上有山泉水泡粗茶,尽可自取。随心布施即可,并不挣你茶水钱。”
那和尚磨磨蹭蹭过来桌上倒三碗酒,捂着酒罐不肯再倒。
程时琪见酒水色如琥珀,清澈透亮,香味奇绝。心内大喜,这“猴儿酒”乃是传说中之物,想不到今日在此地得见。
两个侍卫也心中好奇,又见这酒水是从那和尚自饮酒罐中倒出,便不再多虑。二人相互碰碗饮而尽。
程时琪饮却碗,意犹未尽,待还想再讨要,只觉脚下发软,天旋地旋,说道:“此酒怎生这般劲大。”晕在桌上。
两个和尚哈哈大笑。口中道:“本来见你这书生无甚包袱行囊,又有这两个凶恶伴当做陪,不欲理会尔等
说完自顾饮酒,却是不理会他们。
个侍卫上前,倒半碗茶自行饮尽,又用茶水将碗洗刷两遍,方才斟碗,恭敬地端给程时琪。
程时琪见那茶水浑浊不堪。喝在口中,只略有几分苦味,权充做茶意而已。坐在桌边饮几口便放下。
却是嗅到风中飘来股奇香,来自两个和尚手中酒罐。
程时照便问那和尚:“敢问两位师兄,香山何名?宝刹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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