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看到他们,连忙放下手头活计,帮忙把病人起抬进内院。那位老大夫检查俞行知伤势,捋着胡须露出凝重表情。周晓晓悄悄反手握住别在后腰柄解腕刀,如果情况不对,她不惜动用武力强迫他为俞行知治疗。
“孩儿,去将门板落,前院火烛都熄,关好房门。”大夫对那个少年说道,“速去,速去。再烧些热水备用。”
他又对周晓晓道:“还要小哥来给老朽帮忙。”
周晓晓慢慢放开背后握刀手,口中道:“多谢先生。”面保持着警惕,面上前给他打下手。
俞行知性格坚韧,即使疗伤过程十分痛苦,他也声不吭,只是咬紧牙关别过脸去.
如果不是那紧拽拳头手不住颤抖,甚至让人以为医生手下处理着狰狞伤口,不是在他身上样。直到大夫给他接上腿骨那瞬间,他才终于忍不住闷哼声,满头虚汗,面白如纸昏迷过去。
便是见多伤患医者都忍不住叹息:“唉,这个林府恁得如此霸道。将人这般往死里折辱。”
正给俞行知擦汗周晓晓听得这话,心里惊,转过头来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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