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江俞不是心心念念着余秋泽吗，让他们好去啊。这段感情当中犯错
人是他不是你，你为什
要用他错误去惩罚自己？该愧疚该不安人应该是他，而不是你啊。”
“离开他日子就不能过
吗？想拿你当替身，还想让你给他白月光提供心脏，他江俞
自欺欺人罢。
“你如果无法肯定话，那
来告诉你。”
“在事业上，你付出和收获从未对等过，你为他殚精竭虑，为他四处奔波，即便是个陌生人，他也应该向你付出应有报酬，可对你就只有
句轻飘飘所谓‘信任’，说句不好听，他江俞信任对你而言有什好处吗，你是多拿钱还是事业更上层楼？没有，什都没有。”
“江俞但凡尊重你点点，哪怕只有点点，他都不可能任由你在公司忙进忙出那久，却连个与付出等价职位都不肯给你。”
说到这里，叶舟顿顿，叹口气道，“说难听点，在事业上，你不就是廉价工具人吗。”
决定，如果没有……”
虽然没正面回答问题，但叶舟已经听明白。
“你不用和解释这多，只是想知道，如果江俞公司没有你，是不是还能继续运转？你在江俞公司扮演是什角色，非你不可吗，你是无可取代吗？”叶舟打断道。
这问题就比较犀利，按照常理来说，只要程然脑子没有坏掉，就不可能坦白回答叶舟问题，因为无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会让程然非常难堪。
但，程然今天真是受大刺激，也不知怎，脑子抽，他答，他真答。
“再说感情上，他和你在起动机从开始就不纯粹，替身明白吗朋友？意思就是他对你感情完完全全是建立在你长得像余秋泽这前提下。”
“你爱他，而他却爱着你这与他白月光酷似皮囊，这样感情，你觉得对等吗？”
“不对等感情，没有未来可言。”
“你刚才不是问，如果是你，现在会做出什选择吗？那现在告诉你，如果是你，会走人。”
叶舟直视程然眼睛，轻声道。
“……不知道，但他什事情都会过问，公事上也从来没有隐瞒过，应该算是，他非常信任，人吧。”
叶舟抓住他话中关键，“应该？”
“……应该。”
他语调缓慢，可叶舟却听出这句话下极度不自信。
忍不住有些感慨，有些事情其实自己明明早就已经知道答案，可心里却依旧不愿意承认，总想着只要逃避就能躲过去，可这真是可以回避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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