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舟迟疑是继续下去还是打道回府，兜里
手机忽然传来
阵‘嗡嗡’震动声。
电话是江亭远打来，几乎是在叶舟开口后没多久，江总就敏锐察觉出他声音里不对劲，联想到他今天安排，心下就已经有
数。
“事情不顺利？”江亭远放下手里水杯，身体微微前倾。
叶舟长叹口气，将刚才发生事情简单给江总复述遍，声音里满是沮丧，再也没刚才装出冷静淡定。
捂着头唉声叹气征求江总意见：“江哥，你说
这
做是不是错，不应该去联系这些曾经受过伤害主播，这行为是不是太缺德，搞不好人好不容易快痊愈，这上门又把人家伤疤揭开，估计人都要恨死。”
看着私信，当看到那个个熟悉id，行行或小心翼翼或怒其不争或真情实感安慰，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顾茜茜抱着手机狠狠地哭场，哭完后像是想起什般，又快步跑向门口，拉开沉重木门后，发现门外已经空无人。
她心里有些失落，更多却是懊悔，后悔自己为什要那冲动，更后悔自己为什不分青红皂白就那向对方发脾气。
顾茜茜擦擦眼泪，准备关门时，忽然发现地垫上放着张简洁却又排版漂亮宣传页。
她弯下腰，将那张宣传页捡起，待到将宣传页上内容翻来覆去看几遍后，顾茜茜喃喃道：“摘星直播……吗？”
“要不还是算吧，还是硬着头皮去别平台挖吧，只要价格给到位，总能说动几个吧？”
叶舟话说完，电话那边沉默几秒，就在他以为江总被自己蠢哭，不愿意搭理自己时，江总终于开口。
江亭远将杯盖拧好，从办公桌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景色，问道：“你当初选定这部分人群时候，只是单纯因为能谈下来话他们价格更便宜吗？”
听到江总问题，叶舟迟疑片刻，缓缓否认道：“不是。”
想到自己最初那完全称得上幼稚想法，叶舟苦笑下，尽管不想承认，还是如实
——
从顾茜茜家里出来后，叶舟在车上坐会儿，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莽撞。
他只知道顾茜茜被污蔑后宣布关闭直播间，退出直播界，却没想到这件事情给她造成这大伤害。
如果早知道这情况，叶舟是肯定不会干这种揭人伤疤事。
坐在车里发会儿呆，叶舟第次对自己接下来要做事情产生质疑，他是不是不应该继续下去，万再遇到像顾茜茜这种情况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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