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和朋友出去玩玩,能够释放点层叠在心底不安和焦虑。
出发之前,还被拉到潘雪梅宿舍,按着收拾通,整理头发,化个淡淡妆容。
等到现场,半夏才发现来不止几个女孩子,居然还有好几位男同学。
负责组织是曾经做过自己钢伴魏志明,他带来好几位钢琴系和其他院系男生,有认识也有完全没有见过面陌生面孔。
“别极端。赶紧,光速给半夏安排个更优质。气死那个没眼光男人,让他后悔莫及,痛苦流涕,锥心锥肺地自找苦吃。”
“好,安排!”
三位自己都还没有男朋友女生骂骂咧咧通,冷静下来之后,面面相觑。
“谁,谁来安排?”
半夏在某天晚上,被自己几位好友拉出门聚会。
解释句,“他不是傻子。”
潘雪梅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半夏似乎比普通失恋时期女孩显得正常点,她既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大哭大闹,如果有什特别地方,就是往日天天挂在脸上笑容不见,对自己更狠,疯狂练琴练到种近乎魔愣地步。
如果潘雪梅不去约她吃饭,她怀疑半夏几乎可以站在琴房里从早上路演奏到天黑。那种怨气冲冲,汹涌澎湃琴声隔着琴房隔音板泄漏出来,似乎想持续到天荒地老,刻也不愿停歇。
女生宿舍里,失恋是种常见状态。在这种时候,有人会抱着闺蜜痛哭流涕,有人会拉着舍友买醉消愁。总而言之,或多或少都需要闹闹,宣泄排解番。
她本来不太有心情去,但来是朋友们盛情难却。二来她自己也知道这段时间状态实在有些不对,有点近乎走火入魔地沉迷在小提琴练习中。
似乎只有无休止音乐,极度疲惫身体状态,才能把自己心底那种火炙火烤焦虑降低点。哪怕练到关节生疼,手臂颤抖,都还想无穷无尽地练下去。
这不是个好状态。
小莲让等他。即便找不到他,自己也应该沉住气,好好地等他回来。
只是人理智是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回事。
像半夏这样不声不响,最令人发愁。
潘雪梅感觉这事超出自己能力,不得不向自己舍友求助。
“半夏男朋友跑?疯吧这人。半夏正是前途大好时候,才貌品性都是等好,居然有人舍得放弃她吗?”
“那人是不是傻,就们班小夏那样人物,不说男人,都有点迷她。”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好东西。不是瞎子就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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