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父亲,原谅,都是……错。”
每当情绪难以控制时候,只有童年时代深刻在脑子里痛苦回忆,才能让她回复清醒和冷静。对傅怀玉来说,这个世界是疯狂,只有疯狂方式才能让自己清醒地存活下去。
“哇喔。原来平日里看起来傲慢美丽怀玉小姐,其实心里也是知道自己罪孽吗?”
屋子窗口,不知何时坐着位年轻而英俊男子。他有头白金色短发,曲着腿坐在窗台上,好整以暇,笑语盈盈,如玉容颜似精灵般灼灼生辉。
傅怀玉下从地上蹦起来,匆忙披上衣物攥紧领口。
“什人?找死,你怎进来!”她最不堪秘密被他人窥视,这个人就必须死。
“怎进来?”坐在窗台上阿晓十指交错,抵在下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仅来,而且来很久,耐着性子把你变态又作呕表演全看完呢。”
“来人,快来人!”傅怀玉大声叫喊,回答她只有片寂静。应该就在门外不远队员们,对她呼唤毫无反应。她带来队员都是身经百战战士,即便再强大敌人,也不可能点反抗都没有,就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踪。
阿晓身后是片漆黑世界,寸草不生大地,干裂堆积黑色石块,无声无息,片死寂,荒芜天际悬着只血红眼睛。
无数黑色液体从这个男人莹白修长指尖流下,那些黑色液体,蟒蛇般蜿蜒从窗台爬下来,扭动着流淌过地面,向傅怀玉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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